對於暗夜比鄰星來講:
生命,很重要,這是一切的根本。
**和武技的強大,同樣很重要,這是她畢生的追求,是她能夠沉浸在痛苦與枯燥的修煉中,不斷打磨身體的奮鬥目標。
可有一件事情,比述兩點更為重要,那就是——
對滅霸的忠誠。
她的這份忠誠超脫了生物的本能,如同弗洛伊德本我、自我、超我的理論,在暗夜比鄰星心目中,滅霸的命令就是她的“超我”,是她超越了生存玉望的絕對信仰。
滅霸在派出超巨星和暗夜比鄰星後,就換了藏身之處,現在他被奧丁盯住,不可能派援軍過來,否則很有可能會被阿斯加德人半路攔截。當然,也不可能發動空間寶石,把暗夜比鄰星接回去,這樣同樣會被奧丁抓住蹤跡。
“我是大人最後的希望。為了滿足大人的期待,犧牲這具身體,又算得什。”暗夜比鄰星低下頭,看著殘破的身體,她腦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一個充滿了死亡和鮮血的計劃。
“不過在實施計劃前,我需要一定時間,至少把這副身體修複到能正常行走。”
暗夜比鄰星慢慢爬入黑暗當中,她的身體殘破,可那雙眼睛,沒有絲毫的動搖。
……
距離暗夜比鄰星消失,過了五個小時,複仇者內部的氣氛依舊有些壓抑。
他們號稱是地球的守護者,可在這次戰鬥中,完全是被對方壓著打,沒有一丁點還手之力。
前往華盛頓的第二小隊,乘坐昆式戰鬥機與眾人匯合,一回來,史蒂夫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托尼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鷹眼在瘋狂的進行射擊訓練,希芙回到了阿斯加德請示神王……
似乎所有人背都多出了沉重的壓力,在這股壓力驅使下,隻有讓自己工作、訓練,才能勉強獲得一點喘息的空間。
複仇者們雖然性格迥異,但每一位都是各自領域的專家,他們有著屬於專家的自傲,現在這份自傲被人無情的扔在地,又狠狠踩了幾腳。
沒人能微笑著麵對這件事。
“大夥這是怎了?”彼得問。
回來的途中,神盾局的探員把大致情況告訴了他們,但具體發生了什,他們還是一頭霧水。
“他們現在沉浸在:全程當背景板,看著張明和對方拚命周旋,卻沒辦法幫忙的糟糕感覺中。別擔心,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熟悉的嗓音從背後出現,史蒂夫轉過身,看著那張比平時略顯蒼白的美麗麵容,詫異的問:“你怎來了。我是說……你的身體已經好了嗎?”
娜塔莎指了指腦袋,“這還有點暈,其他已經沒什問題了。我是複仇者的一員,總不能一直在床躺著吧。”
“歡迎回來,有你在背後,我感覺踏實多了。”史蒂夫注意到娜塔莎手拿著一個紙袋子,麵隱約飄出食物的味道。
“這是什?”史蒂夫問。
“早餐,小籠包、蒸餃這類,還有一杯咖啡。張明的狀態……不大好,他似乎很自責,把自己關在了訓練室,沒有休息,沒有吃飯。我打算去看看他,要一起嗎?”娜塔莎說。
“還是交給你吧。如果我去,他可能會二話不說,先和我做一個小時自由搏擊訓練。他再怎心情不好,也不會和剛出院的病人動手吧?”史蒂夫說。
娜塔莎笑著搖了搖頭,拎著紙袋子離開。
迪奧望著娜塔莎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廊道的拐角,他才回過神,蹦出一句話:“我從未見過這有魅力的女人。”
“我勸你不要惹她。”史蒂夫說。
“這是男人之間的警告?”迪奧有點想歪了。
“不,是來自長輩的忠告。”史蒂夫拍了拍迪奧的肩膀。
彼得做了個吐唾沫的動作,表示不屑與這個**為伍。
娜塔莎來到張明的單人訓練室,他正對著一個木樁練習華國傳統拳法。他的動作又準又快,可精神狀態沒有拳腳那利落,娜塔莎從張明眼中讀出了懊悔的情緒。
張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這份挫敗感並非來源於寶石被奪走(當然也有一小部分因素),更多是因為他覺得輸給了自己。
靠著嗶站係統能力,張明的綜合戰鬥力比暗夜比鄰星強,可他最後還是讓對方奪走了兩塊寶石。
這說可能會有點玄學,但他和暗夜比鄰星拚到最後,比的已經不是誰的拳頭更有力,誰的武器更鋒利這種問題,而是精神意誌的比拚。
張明的意誌比暗夜比鄰星脆弱,所以他的思維被心靈寶石禁錮,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拿走了寶石。
“還真是諷刺,在精神層麵,我打敗了擅長這方麵的超巨星,卻輸給了對精神領域一竅不通的暗夜比鄰星。”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張明對自己的定位是一個“記錄者”,他會參與一些事情,去做一些努力,但這些努力的背後原因,是為了拍攝出吸引觀眾的素材。
可隨著張明與這個世界聯係的加深,他變得“貪心”,希望在拍攝視頻之外,做更多的事情,聽著旁人對他的讚美,他有時候為自己“超級英雄”的身份感到自豪……
可說到底,我還隻是一個突然獲得了力量的普通人,身體或許很強壯,精神狀態還停留在過去。張明這想著,落在木樁的動作再次加快,忽然,他沒控製住力量,哢嚓一聲,木樁被一拳打斷,飛出去砸在牆,木屑亂飛。
張明揮手驅散碎屑,這才看到站在訓練室門邊的娜塔莎。
“什時候過來的?”張明身**,他尷尬的拿起一件汗衫,胡亂往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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