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道舟瞧著自己,滿是期待,黃瀚笑道:
“連續幾年春晚,癮了?”
“這是什話,我又不是為了出名,是為了我們‘全力企業’更好地發展。”
“你們‘全力企業’發展了,我可沒沾到光,寫的那些歌都是白送,太吃虧了。”
“怎著?老子請你做事,你還想著要錢啊?”
“嘿嘿,我不要錢,要你給個好態度不行嗎?”
“我現在的態度難道不好?”
張芳芬道:“你爸爸現在成天樂的,從來不發脾氣,你就知足吧!”
小顰道:“就是,爸爸脾氣越來越好了,我們一家子每天都開開心心,你還要什態度啊?”
黃馨笑了,道:“黃瀚應該是有了好歌,故意賣關子呢!黃瀚,我猜得對不對呀?”
黃瀚豎起大拇指道:“知我者黃馨也!”
“真的有了?”黃道舟喜道。
“必須有,而且必須春晚!”
“那還等什?我們這就去書房。”
黃道舟有點迫不及待,拉起黃瀚就走。
“酒還沒喝完呢。不急這會兒。”
“哈哈……,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你把歌詞寫出來後咱們爺兒倆喝慶功酒。”
黃瀚現在身高體壯,黃道舟還真有點拉不動他。
黃馨、小顰和張芳芬見黃瀚故意拿喬,居然在黃瀚身後幫著推。
一家子齊動手,連拉帶推,這畫麵特喜感。
黃瀚投降了,道:“別,別,都別動手,我自己走。”
黃道舟笑著鬆開手,道:“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咱們事先說好了,這首歌依舊是你和我共同的作品。”
“哈哈!沒問題,我反正早就老臉皮厚了。”
五分鍾後,書房,黃瀚念出歌詞,黃道舟揮毫,然後黃馨、黃顰、張芳芬驚訝萬分。
《煙花易冷》歌詞的意境不是蓋的,她們都被鎮住了。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堅不忘本!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黃瀚雖然是清唱,但是把這首歌唱得情深意長,把一家子都聽得癡了。
“……雨紛紛,舊故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聽到此處,感性的黃道舟不由得淚眼朦朧,等黃瀚唱完,他拭去眼角的淚,道:
“你怎就能寫得出這淒美的歌詞呢?我絞盡腦汁寫出來的拿你這首比,簡直能把我羞死。”
縱然黃瀚臉皮厚,也經不起黃道舟如此誇,他真的臉紅了。
黃馨搖頭歎息不已,道:“怪不得杜佳連北大驕子都瞧不,怪不得沈曉蓉沒處紐約大學的男朋友。”
黃瀚尷尬道:“你想多了,北大、紐約大學的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但是緣分這東西誰也說不好,北大驕子未必取北大嬌娘,紐約大學的戀人真的成雙成對的也沒多少啊!”
“我知道你身邊的女孩子都很優秀,你很難選擇,故意這拖著,唉!其實換位思考一下,我是你,我也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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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考慮這種問題的時候,路還長著呢,應該把時間用來做更加有意義的事。”
黃道舟和黃馨異口同聲道:“有道理!”
張芳芬不以為然,道:“早點處對象早些結婚其實蠻好的,我還想著抱孫子呢!”
心高氣傲的學霸黃顰一直在默讀歌詞,她被歌詞的意境吸引,簡直是心無旁騖,此時無比失落。
她一聲輕歎,道:“哥哥,我這輩子恐怕都趕不你了。”
黃顰的學習能力和智力值其實是最高的,恐怕不輸沈曉蓉多少,應該是跟張春梅不相下,黃瀚可不願意打擊到她的自信心,連忙道:
“你別這樣說,你其實是最棒的,能寫幾首歌不算啥,我隻不過是碰巧罷了。”
“我也試著寫了不少詞曲,怎就沒碰一次巧呢?”
“偶得佳句懂不懂?這完全是靠運氣,說不定以後你的運氣來了,隔三差五就會有。”
“唉!你用不著安慰我,比不你我一樣的開心。我現在準備彈這首曲子,哥哥,你把五線譜寫出來呀!”
接下來黃瀚指點黃道舟練這首歌,一遍又一遍。
黃道舟唱歌的天賦很高,而且特喜歡這首歌,一個多小時而已,就唱得像模像樣。
第二天,黃瀚團隊開始演練這首曲子。
練了三天,有了樂隊伴奏,黃道舟演唱得更加投入,唱得深情款款、唱得愁腸百結,唱得他自己淚流滿麵。
杜佳、李梅、王麗華都放暑假了,聽說黃瀚團隊又有了新作,都來看排演。
她們聽完《煙花易冷》後,都激動不已,一個個熱淚盈眶,拍手拍得生疼。
“黃瀚,你們的作品唯有用‘此曲隻應天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來形容。”
“謝謝,你們能夠喜歡是我們最大的幸福。”
李梅笑得邪乎,言有所指道:“我們何止是喜歡,甚至於是愛到骨子了。”
杜佳何等聰明,立馬紅了臉,她的顏值高氣質好,雪白雪白的皮膚最是吸引黃瀚。
此時此刻的黃瀚瞧著那張白透紅的俏臉,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
杜佳去首都讀了兩年大學,居然沒有瞧哪個男同學,每一次放假都會來黃瀚家和黃馨住幾天。
到了飯點,黃馨當然要留她一起吃飯,大氣的她根本用不著客氣。
今年暑假,黃瀚終於有空了,吃飯時跟杜佳聊了很多。
黃瀚得知她大伯參與“兩山輪戰”足一年,特感興趣,問了不少戰場的實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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