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蓉沒客氣,第二天就去兌現獎金。
不僅僅有秦招娣、張春梅陪同,還有HJR投資公司紐約總部的四個華人保安。
沈曉蓉早就積累了豐富的經驗,跟著去領獎金的所有人都戴著大口罩,把自己偽裝得誰也認不出。
她不接受任何報紙、電視台的采訪,拿了支票立馬走人,報稅那是必須的,但是博彩公司不管,都是自己主動申報。
沈曉蓉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主,從來都是開動腦筋做事。
黃瀚先斷定喀麥隆隊能夠在揭幕戰贏阿根廷隊,再判斷會殺入八強。
事實證明黃瀚押對了,喀麥隆隊創造出奇跡,今天隻要是愛好足球、看了世界杯轉播的都在議論這匹黑馬能夠走多遠。
由此可見黃瀚押喀麥隆隊殺入八強,肯定正確。
反正贏了這多,幹嘛不爭取再贏多一些?我為什不把贏來的錢再押一部分?
然她看了看今天最新開出的賠率後決定不加,因為賠率早就不是十五倍,已經跌破零點七,要想賠率高,就得賭淨勝球。
她根本不懂這些,但是懂黃瀚說的人家輸急眼了有可能耍賴,以一博十五,值得冒風險。
以一博零點幾?一倍收益都沒有,肯定沒有這樣的必要。沈曉蓉果斷克製了貪婪。
酒醒了的張春梅有點不好意思,她以前很少喝酒,從來沒有喝醉過。
昨天的事兒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隻記得她和沈曉蓉說過了很多很多,至於究竟說了些什,不知道。
反正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是和沈曉蓉摟在一起睡的。
後來張春梅問沈曉蓉昨天她說什醉話了,沈曉蓉笑得玩味就是不可說。
唉!酒真不是好東西,怪不得黃瀚喝點酒話就多,天南海北胡侃一通。
額!我怎又想起他了?
“春梅,來“HJR投資公司”做個兼職怎樣?”
正在胡思亂想的張春梅忽然間聽見沈曉蓉發問,沒反應過來。
“我?兼職?我能做什?”
“你這段時間經常看我操盤,應該有了領悟,你可以幫我盯幾支股票,按照我給出的方法操作!”
“這個我肯定能做!”
“咱們說好了,不白做,“HJR投資公司”得給你開工資,你看一個月三千美金怎樣?”
張春梅已經知道“HJR投資公司”是怎回事,她道:
“幫你們做點事是應該的,我不要工資!”
“你的思想要改變啊!這是美國,你替我們工作,拿報酬理所當然。”
“可是三千美金一個月也太多了!”
“不多,這份工資沒法跟華爾街的操盤手相比,也就跟剛剛轉正的實習生差不多!”
“可華爾街的實習生至少都是名校畢業的大學生啊!”
“你不也是名校大學生?”
“我才大一呢!”
“你們係的大一同學有誰成績超過你嗎?”
“好像沒有!”
張春梅是中國最好中學之一的學霸,是以高考成績全國前幾十名的優異成績考北大的。
學習能力無與倫比,她來美國讀大學後,僅僅三個月就再次成為紐約大學的學霸,而且是一騎絕塵,第二名難望項背。
張春梅準備花三年時間修完全部課程拿學士學位,再花兩年時間拿金融學碩士學位。
沈曉蓉笑道:“這不就得了,你已經是精英中的翹楚,即便去其他公司兼職,工資也不會少。”
“可是……”
“別可是了,好好發揮你的聰明才智,你大有可能為“HJR投資公司”多賺幾十百千萬的收益!”
“我,我……,謝謝你呀!”
“幹嘛說這種見外話,黃瀚早就說過,在有可能的情況下盡可能給同學提供機會,用知根知底的人放心。
我相信如果我們倆換過來,你肯定也會給我一份工作的。”
“嗯!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不客氣,好好幹,爭取三年內做成金牌操盤手,成為“HJR投資公司”的股東、高管!”
“嗯!我肯定跟你認真學。”
“這幾個月我怎做你都看在眼,我其實已經沒什能夠教你的了。”
“我還有好多搞不明白。”
“你具體說說唄!”
“微軟一直再漲,技術支撐早就顯示該賣出了,你為什還敢繼續加杠杆增倉啊?”
“因為微軟股價還沒有漲到階段性高位?”
“是什原因讓你這判斷?那些技術圖形難道都沒有用處?”
“黃瀚說過,技術圖形是做出來的,不是按照圖形做。”
“那我們學的東西豈不是沒有用?”
“對於天才來說真的沒用!”
“我糊塗了!”
“唉!你這才糊塗,我已經糊塗了好幾年了。”
“你越說我越糊塗!”
“就拿這一次博彩說事兒,黃瀚憑什賭喀麥隆隊贏?”
“是啊?他是怎分析的呢?”
“天知道!跟你說實話,我最大的心病就是瞧不懂黃瀚,總覺得他是個天才,甚至於覺得他有可能是個未卜先知的神仙。”
“呀!我明白了,操作微軟這支股票應該是黃瀚給了你股價限。”
“你太聰明了,我認識的人中除了黃瀚,隻有我小姨能跟你比,連我哥哥都比不你!”
“這是顯而易見的呀!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黃瀚能未卜先知,技術圖形表示應該賣出微軟股票,而你還在做多,這違背常理,隻能拿神說事兒了。”
這一刻沈曉蓉被鎮住了,她感歎道:“我們“HJR投資公司”撿到寶了,春梅,你比我聰明多了!”
人的成長跟家庭、環境、朋友圈密不可分,張春梅媽媽是會計、爸爸是技術員,學習氛圍本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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