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竊預兆產生的金光造成的影響顯然遠比柴安平想象的還要巨大,在他努力消化融合這兩股力量的時候,一聲響徹雪原的怒吼陡然在高空炸響,原本稀薄的雲層全被震得粉碎,看起來極為駭人。
“啊這……”
戰場的熊人族突然跟打了雞血一樣,一頭頭血目通紅,仰天咆哮。
“吼!吼!吼!”
熊人族的頭領獵牲領主高高躍起,大張的嘴巴狂熱的呼喊著“沃利貝爾”的聖名。
“轟隆!”
在他們的牽引之下,一道道雷霆隨之落下。
柴安平眉頭一挑,對於這殘破雷霆符文碎片的來曆再無疑惑……
好家夥,行竊預兆竟然去薅了沃利貝爾的羊毛!
好在沃利貝爾此時正在氣急敗壞追蹤著雷霆符文的“餘味”,根本沒有搭理這片戰場信徒們的響應,這讓這些熊人族此時看起來就像是聖誕節扮笑的小醜。
但此時無人會質疑這些暴躁巨熊的威力,徹底瘋魔的獸靈利爪狂掃,阿瓦羅薩和凜冬之爪的人全都被打得人仰馬翻,就連巨魔一族都被壓製。
特朗德爾氣急敗壞的怒罵聲老遠就能聽得見,其實柴安平一時間對他的腦袋也十分心動……不過想想巨魔暫時還是同一戰壕的戰友他按捺下了這個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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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身戰場,想要壓下熊人族的攻勢,就連烏迪爾也扛不住他的一刀,這些所謂的巨熊自然也隻能被他砍瓜切菜。
因為身染了大量熊人族的血,所以失去理智的巨熊成群朝著柴安平撲來。
拉克絲先是連連尖叫,接著冷靜下來之後又成了長在柴安平身的移動炮台,一道道淩厲的光束從她的手心射出。
柴安平這時候才驚覺這位光之美少女還缺了根法杖!
原宇宙中拉克絲是在法師之禍爆發之後,幫著一家法師家庭逃離都城,才獲得了他們的饋贈,獲得了相應的法杖。
不過那把法杖的能力相當弱,基本都是靠她自身龐大的魔力支撐。
“有機會得幫拉克絲搞一把牛逼的法杖……”
因為獲得了雙生暗影,柴安平一下子就把目光盯向了遊戲商店賣的裝備。
“弗雷爾卓德土地的傳奇裝備很多,說不定真有機會能遇!”
心暗自做好決定,柴安平再度投入廝殺。
……
此時戰場四方投入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六萬多,還有大量的特種部隊,衝殺之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阿瓦羅薩的軍隊此時深陷重圍,位置算不好,但很快他們就組成了戰陣各自為戰。
奧拉夫率領的部隊一時間也對他們沒有什辦法,隻能真刀真槍的硬拚硬殺。
也因此現在場麵還維持著勢均力敵的態勢,隻是雙方的戰損都非常巨大。
就連奧拉夫和泰達米爾也打得頭破血流,遭受了致命傷之後的蠻王徹底開啟了狂暴模式,鋸齒大劍被他用得跟戰錘一樣,武技隻剩下了“”猛砸,但偏偏威力、招式都已經出神入化,每一刀都刮得人心頭發寒。
奧拉夫也是個混不吝,兩把板斧舞的呼呼生風,被砸得受不了了就大吼著跟泰達米爾以傷換傷,兩個人的戰法都是不顧一切的狠厲,眨眼之間就有險象環生的招式,令人心神震撼。
要說奧拉夫的體格確實也是古怪,那個聲稱他隻能老死床榻的預言,既是預言也是詛咒,而且不管他怎作死,竟然也都能有驚無險的活下來。
當初他親身經曆了一場比爾吉沃特的蝕魂夜竟然安然無恙,甚至還被海怪吞進腹中橫跨了大半征服之海也沒死。
即使收了重傷,他也能憑借著狂戰士的血脈爆發出更為強大的力量。
“打得好啊,怪胎。”
他吐出一口血水,雙手有些艱難的從血水撐起來,乳酸已經大量在他的身體堆積,即使有著狂戰士的血脈,也經不起這樣的戰鬥。
奧拉夫是真沒想到艾希的血盟竟然有著這樣的實力和狠勁。
不過泰達米爾也沒落到好處,他半跪在雪地,大劍斜斜的拄在地,胸口跟風箱一樣劇烈起伏。
他也已經來到了極限。
他調動憤怒的效果已經走到了深淵邊緣,他很清楚自己再繼續使用每一分力量都有可能讓自己真的陷入瘋狂。
隨時!
“你們洛克法為什要幫瑟莊妮?”
泰達米爾見奧拉夫有想暫時休戰恢複的念頭便也跟著開口。
“嗤——老子鑽了瑟莊妮的洞,給她打生打死不丟人!”奧拉夫沉沉一笑:“你不也是一樣?為了個女人連氏族都被阿瓦羅薩吞了,以後誰還記得泰達米爾來自哪個部落?”
“……”
泰達米爾一時語塞,他知道奧拉夫說的沒錯,他做出這個選擇之後,他的氏族從此就隻剩下“阿瓦羅薩”了。
但奧拉夫不知道的是,當時阿瓦羅薩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要是艾希沒有接納他們的話,他們氏族根本支撐不過那個寒冷的冬天!
要是連人都不在了,還留著一個名存實亡的名字又有什用呢?
“你不會懂的。”
想起艾希,泰達米爾的眼中浮現溫柔:“追隨艾希戰母,我雖死無悔!”
“哈哈哈,有種!”
奧拉夫甩了甩胳膊,怪聲大笑:“爺爺送你去見千玨神!”
他操著板斧,血脈之力奔湧大步朝著泰達米爾衝來。
喘了口氣,又生出一股力的泰達米爾也起身架起長刀嚴陣以待。
“鐺——!”
雙斧劈下,奧拉夫大腳緊接著踹在蠻王胸口。
“嘔!”
泰達米爾兩眼一突整個人向後倒去,奧拉夫手中斧頭一收一放,速度竟然比狀態全盛時還要快,右手的斧頭蕩開了大劍之後直接又劈在了泰達米爾的胸口。
這次他催動著斧頭中的詛咒侵入泰達米爾的傷口,同時飛衝前,試圖將左手的斧頭也釘進蠻王的身體。
“啊!!”
泰達米爾怒吼一聲,倒飛中巨劍橫掃強行逼退奧拉夫。
落地之後他陰鬱的視線下望,胸口那柄鐵斧還隨著自己的呼吸在不斷起伏……不間斷的施加著劇痛。
其中的詛咒對他這副身體作用不大,但終究對他疲憊的身體產生了**效果。
“呃——”
他一把抓住斧柄,將其從自己的胸口抽出來。
他表情猙獰:“斧頭不錯,先借我用用!”
“喲?”
奧拉夫空蕩蕩的右手扯了扯胡子,見狀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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