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天氣有些不太好。
陰沉沉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雷爾夫坐在聖居派來的專車上,望著周圍的風景發呆,聖天子派人來通知他,關於緹娜特赦的事情,想要和他單獨談一下。
他也沒有在意,緹娜的身份很敏感,聖天子有些事情想要問他也是應該的。
你的心情好像很不錯。
紮魯巴開口。
那個小女孩的披薩有那好吃嗎?這高興?
“隻是因為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而已。”
看了紮魯巴一眼,小小的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看了看司機並沒有察覺,雷爾夫開口說道。
“對了,元老院有什新的消息嗎?”
和以前一樣,隻是關於那個世界魔界的情況,對你沒有影響,不過雷,你也應該考慮一下離開的事情了吧?
“離開?!”
這句話一說出來,雷爾夫有些恍惚,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他才接著開口。
“也對,在這個世界已經呆了兩年了。”
嗯,我知道你和她們相處的很不錯,但你也沒有時間在這耗下去了,這個世界的霍拉基本都被消滅,唯一的變數就是之前不明的霍拉,隻要解決它,我們也沒有理由再待在這了。
“我知道,不過,再等等,有些事情還需安排一下。”
說話期間,車輛已經停在了聖居門口。
雷爾夫和紮魯巴也停止了交談。
一開門,正麵對上的卻是保脅卓人那一張充滿笑意的臉。
“雷爾夫閣下,聖天子大人正在等你,請跟我來。”
雷爾夫看了看保脅卓人,下意識的又看了看天空。
嗯,雖然看不到太陽,但應該也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保脅卓人,這個一直巴不得自己立刻去世的男人,竟然會對自己麵露微笑?
心下有些疑惑,但抬手不打笑臉人,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沒必要跟他置氣,所以雷爾夫輕輕點了點頭。
“有勞了。”
“那,請吧。“
保脅卓人在前方帶路,雷爾夫在後邊跟隨。
然而,一股莫名其妙的的感覺籠罩在了他的心頭。
別扭,十分的別扭。
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
在做為聖天子護衛的時候,他也仔細了解了這的防護機製,對於護衛們,雖然算不上認識,但也混了個臉熟。
而現在,雷爾夫卻發現,一天不見,聖居中的護衛至少有一半的生麵孔。
究竟是怎回事?
雷爾夫看到這一幕,右手不著痕跡的揣在了大衣衣兜,臉上卻沒有什變化。
穿過狹長的走廊,保脅卓人帶著雷爾夫走到了一處會客室的門口。
“請吧,雷爾夫閣下,聖天子大人正在這等著您。“
“嗯。“
雷爾夫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對自己低頭的保脅卓人。
他有種預感,這次的恐怕要出事了。
“保脅隊長,最近身體感到怎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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