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波奏和流牙這對母子情緒穩定後,眾人陸陸續續進入了房間內,聽波奏講述著這一切的經過。
自從十幾年前,波奏被金城蹈星抓走後,就一直被金城蹈星囚禁著,做為生產魔導霍拉秧苗的存在,畢竟,澤多姆的儀式隻能由n係的女法師來進行。
而在這個時間,金城蹈星奪取了波奏身為魔戒法師的知識與力量。
波奏雖然想要抵抗,但那時的她根本無能為力,隻能痛苦的生產出一個又一個的魔導霍拉秧苗,在這期間,她的心智與**也開始退化,在符禮找到他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但令人驚訝的是,即使記憶消失,波奏仍然堅信著,魔導霍拉終究會被消滅,而消滅它們的,隻可能是自己的孩子,黃金騎士道外流牙!
沒有任何的理由,隻是這堅信著,每日做為儀式的歌聲,也傳到了整個城市。
事實上她並沒有錯,早在流牙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一天,就聽到了那歌聲。
母子血緣建立起的羈絆,讓人落淚。
“就這樣,我一直呆在那片遺跡中,直到符禮將我救了出去。”
波奏將這一切講述完畢。
霎時間,房間中安靜了。
猛龍低著頭,一向很活躍氣氛的他此刻卻一言不發,旁邊的哀空吏的雙眼中甚至閃著淚光。
而流牙,則是有一次的落淚。
他再一次痛恨自己的無力,不能在第一時間將母親救出。
默默的,他有些顫抖的抬起母親的右手,掌心處,深邃的暗紅色傷疤預示著自己母親這些年來,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
“不用擔心了,流牙,你遵守了和我的約定呢,紅色的牙狼劍,你已經得到牙狼承認了。”
波奏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就在這時,符禮打斷了他們。
“流牙,雖然很不想打斷你,但現在事情還沒完。”
“什?”
一聽到這,眾人都看向了符禮,雷爾夫也不例外。
隻是,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如果說這座城市,誰還能起蛾子,那隻有它了。
“是澤多姆,你們也聽說過了,他才是魔導霍拉真正的創造者,金城蹈星在這十幾年花了巨大的金錢和經曆發掘出了一個遺跡,那是以前魔戒法師的村莊遺跡,而在那,封印著澤多姆的頭部。”
符禮緩緩解釋著。
為了對付魔導霍拉,他們也都了解了有關澤多姆的事情,也都清楚澤多姆究竟代表著什。
“澤多姆的頭部,難道說?”
哀空吏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符禮點了點頭。
“這多年來,金城蹈星一直通過澤多姆的封印獲取著魔導霍拉的力量,澤多姆的封印,也已經開始鬆動了,不可逆轉的那種。”
“既然如此,這種情況應該向番犬所或者元老院報告,請他們前來支援吧。”
雷爾夫出聲道。
即使他手有著將澤多姆徹底封印的法術,但那也隻是下下之策,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絕對不會冒險觸及澤多姆。
“支援我已經申請了,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澤多姆的封印近期就會打開。”
符禮有些凝重的說道。
“那家夥一直想要醒來,金城蹈星的行為無疑讓澤多姆有了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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