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鑒,25歲,男,血型型。湘省益城湖漁村人。”
很簡單的信息,不多,他人看起來沒什,陳學鑒自己卻是無比震驚。
剛才之前,他還在想著會不會是巧合,雖然驗證要出現巧合的可能性非常小,但連天災劇變這種事情都發生了,還有什不可能的。
但這一刻,他確定了,真的不是巧合。
屏幕上不僅有這些基本信息,還有一些照片,幾個年齡階段的。
就像自己那個時代辦身份證,每次更新的時候都會留下新的照片。
這種身份名片就是在身份證的基礎上開發出來的,如今已經是一個信用社會,人際交往的時候,你告訴別人關於自己的信息越多,別人就容易信任並接納你。
身份名片應運而生,通過政府係統介紹自己,更值得信任。
上麵幾張照片的分別是幼年,少年,青年的模樣。
與現在的自己有點差別,但的的確確就是自己。
怎會這樣?
陳學鑒心中無比震驚,翻天覆地。
如果這些信息是真的,那自己的記憶是怎回事?
盡管有所殘缺,可2018年的那些事情記得清清楚楚。
難道是老道人做了手腳,將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強行灌入了自己腦海。
可他這做的目的是什?就是為了騙自己嗎?
陳學鑒無法相信,一個那強大還願意犧牲自己,隻為換蒼生兩百年的人會故意來欺騙自己。
可如果自己的記憶沒有問題,的的確確是兩百年前的人,穿越兩次到了現在,那政府係統麵不應該有自己的信息。
如此就意味著這些信息是造假的,那是誰幫自己造的假信息?
更可怕的是,哪怕陳學鑒對計算機和政府事務不熟悉,也能想到,在這個時代,想製造這樣的假信息,那個人可不是簡單的位高權重。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漁民!還是舊村的人!”
梁依玲在旁邊湊著腦袋看著,她自然不是巧合的幫忙,也是想知道些陳學鑒的信息。
隻是就算用了些個人關係和交接時一些可鑽的漏洞,越俎代庖幫陳學鑒辦了卡片,但沒有指紋和本人虹膜瞳孔,還有人臉識別,她也不能查看。
所以才故意在總指揮室等候,就想順便看看。
“漁民!舊村?什意思?”
陳學鑒急忙追問,現在他急切想知道真相,也管不的會引起一些懷疑了。
“嗯?”
梁依玲狐疑的看著他,一臉不解,不明白這個人怎常識這脫節,還是自己家鄉的事情。
“我腦子受過傷!”
陳學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記憶產生了殘缺,很多事情我不記得了,包括我的家在哪我都不記得了!”
“難怪了!”
梁依玲恍然大悟:“我就說你經常表現的和時代脫節了一般,原來是因為失憶了!”
再解釋道:“華夏地區曆史悠久,有那種很古老的家族,你知道嗎?”
“知道一二!”
陳學鑒點了點頭,以前看過一些曆史小說,三國時期的居多,世家這種東西他還是懂得。
那種大的古老世家,平日不顯山不顯水的,但能量強大,就連曆代帝王都不敢輕易動。
“那些古老世家,如果隻論台麵上的財力什,可能無法和趙家這種大家族相比,但如果論背後的影響力,有一些有過之而無不及。”
梁依玲道:“而且他們這種世家多數與修行有關,在天災劇變前,族中據說就有一兩百歲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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