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師兄,請問白澈是放出來了嗎?”
夜幕,天降大雪,飛碟橫空,大地一片漆暗。張燈洗完澡,裹上厚厚的羽絨服,渾身把自己包裹的像隻狗熊一樣,踱步在走廊上。
廊上燈火雖說沒有白熾燈光亮堂,倒也不妨礙人的視線,修士們來去悠閑,有說有笑,這連接著青雲門弟子的寢室之地,讓人回想起來當年自己的校園時光。
也是這樣的場景,男男女女,有說有笑,提著暖壺,穿著睡衣,結伴而行,有的則是男幫女打水,寢室樓下則是各種情人親昵熱吻的動作,一對情侶公然在寢室門口纏綿熱吻,兩人穿著衣服竟然吻得各自彎了腰。
張燈隻記得當時年輕氣盛,年少輕狂,年少不知世事,眼睛盡是羨慕和吸引力,直勾勾的看了許久,雖然沒多久,自己也跟一個女生出現在大學的校園,親吻,擁抱,偷偷摸摸做這做那,但感覺完全是不同的。
女人一旦愛上了你,熱烈而癡狂,動作往往讓人意想不到。
“白澈,他呀,守在禁地守傻了吧,掌門有命讓他回歸弟子陣營,竟然自己拒絕,說自己一定要守衛在那。”
“呆瓜!傻瓜!你說這又是何必。”
兩個不認識的修士,聽到張燈的求問後,難以抑製自己的闊論。
“也不盡然,守在那,掌門原先的指令是100年,白澈注重信諾,既然答應了,自然要守夠時間。”
另一位師兄道。
張燈差點忘了,這些修士們,修仙大成,個個其實100多歲,年輕程度卻跟現實世界中的人們差不多。
也就是說,在這跟他們說話的,其實就是一幫老人。
但張燈看不出他們任何人的老。
個個如俊美少年一般,彬彬有禮。
“師兄,白澈拒了,那他什時候出來。”
“還有幾十年吧,”那人撓撓頭,身上散發著溫泉的清香,“對了,張公子,今天白靈大師兄、掌門都囑咐過了,讓我們待你們如貴客,順著這條走廊往回走,繞過幾個彎,有座天然溫泉,十分隱秘,很多師姐師妹都在那沐浴,你要是感興趣,現在就可以過去,那管理自由,一晚上待在那都可以。”
“謝謝師兄,你看我這凍成狗,還是別去了,幫我指引一下白澈師兄所在的地方倒是我需要請教的。”
“他呀,在青雲門的黑竹峰,無仙法加持,隻怕徒步要走個兩天兩夜才能過去,掌門為了鍛煉當時新來的弟子,曾經下達過這樣命令,讓新弟子連續攀登黑竹峰,當時遇到大風大雪,這些靈力低微的弟子,沒有辦法禦寒,好幾個都凍死在上麵呢。”
張燈漠然。
他阻擋不了別人的言辭熱情,隻得掩著耳朵聽著,兩天兩夜……
白澈,你現在在做什呢?
“張公子,張公子?”恍惚間,張燈有些愣神,當初放他們進來,打破禁製,甚至是冒著被處罰的風險,白澈有情有義,他是最應感謝的人。
如今,機械眼,被聯合擊殺,倒計時也去了,心情有了一半的恢複,張燈最想感謝的,還是白澈。
此處,相隔千,不知親人在身旁,朋友在側,望著黑幕間大雪紛飛,寒風蕭瑟,飛碟橫空,到底是淒冷無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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