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的鮑緋月轉眼即到了玉小魚近前,舞起的凜冽扇風登時將他割出十幾道傷痕。
玉小魚幾個閃縱,極力躍到圈外,將雙刃瞬時化成金劍,執在手中。
待得鮑緋月再到近前,玉小魚已穩住心神,依著心陽真氣,施展開【順陽劍法】。
就見金劍一蕩,劍光幽幽,金屬相碰的錚鳴聲響徹不停,待得聲音落下,鮑緋月已是被逼退回管瀅身邊。
管瀅關切地望著夫君,但歌聲未歇,繼續婉婉唱著:
“朗阿郎~親哥哥的強~誰人怎及你的光芒~妾身為你”
鮑緋月一個轉身,噌地一下,又竄了回來,速度更勝之前。
此刻玉小魚心陽真氣遍走全身,不再退卻,與鮑緋月纏鬥一處,是越戰越勇,他的【順陽劍法】在鮑緋月的進攻下耍得也是越加的魅幻。
也不知戰了多久,管瀅忽地換了曲調,唱道:
“兒郎啊~莫駐場~速速助父除外強~~~周身的血肉要努力哎~不教惡敵逞凶強~~~”
隻見管瀅那八個孩兒在歌聲中也呼啦啦地變了模樣,就連他們手中的桃枝柳棒也是長得甚為茁壯。
他們呼嚎著,一齊殺向玉小魚,將他圍在當中。
沒交幾下手,玉小魚的步法便看著慌亂了起來,竟閃了幾個趔趄。
又幾趟圍攻下來,玉小魚竟被對方的長扇、棍棒拍倒在地,連滾了十幾個跟頭方才逃出圈外。
管瀅見了,心中立案,喜滋滋地唱道:
“夫啊~兒啊~甚高強~~~絕美的身手迷人眼哎…...”
“哦~~~~~啊!!!!!!!!!!呀啊~~~!!!”
玉小魚在地上又打了個滾,一抹鼻血,猛地吆喝了起來。
把管瀅擾得立時停下歌聲,不悅道:
“想不到你這般好看的男子,唱歌竟如此難聽,真是礙人的眼……”
這時鮑緋月收起攻勢,擺了擺手,讓那幾個小夥子也停了下來,呼呼喘著粗氣喝道:
“醃臢的小兒,你為何隻是抵擋?為何這等形式還不還手?!”
此時玉小魚的麵容已被鼻血抹成了花,就見他長呼了口氣,撲哧笑道:
“你們雖然教命在身,與小生屬於敵對,但是吧,剛見到你們時,小生便已探得你們真氣純正,心腸為善~實在沒必要傷了你們~”
“哈~好個大言不慚~你都這個模樣了,還敢裝強!”
那八個小夥中有一人怒笑道。
鮑緋月神情卻是變得嚴肅,使了個眼神,讓他的孩兒們住口,轉身繼續說道:
“玉小魚,你這般不隻是這個原由吧。”
“嘿~鮑大叔看來還算清醒~不錯,另個原因就是怎說你們也是小生遇到的第一組對手,前路漫漫,小生怎的也要熟悉下你們的本事~並且,你們耍得甚是好看,小生跟你們這鬥著,劍法會練得更好看些~”
玉小魚吐了口血沫,說道。
“好啊!狂妄的小子,竟敢拿我們練手!爹,您且歇著,讓孩兒們收拾了他!”
剛說話那小夥忍不住,高聲叫道。
鮑緋月卻是一笑,說道:
“你小子好是奇怪,倒也不算討厭,那好,在下便告訴你,我們也不輪班休息了,你若再能堅持兩個時辰,我們就會爆身而亡,那時你大可離去!”
“夫君!你怎可……”
管瀅聽得鮑緋月竟道出真機,有些驚慌的製止道。
玉小魚聽了,倒是立即神色嚴肅,起身恭恭敬敬地衝著鮑緋月施了禮道:
“鮑大叔心胸坦蕩,如此看得起小生,那小生怎還能拖延~你等一起來了便是,小生定會在半個時辰內了結這場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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