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叫金剛陀的和尚已然聽清二人對話,把眼一藐,冷笑道:
“方才老衲見北門血師的‘陰鎖’抱頭鼠竄,還以為你們是同道中人,想不到原來是薛和尚~怎?你們在內訌,想來北門血師不過如此,風氣這般惡劣,也是氣數已盡了!”
“放**狗臭屁!老禿驢,待老子把你臭嘴撕了就沒這多廢話了!咳咳……!”
薛懷義罵完,咳出幾口鮮血來。
玉小魚好是納悶地問道:
“咦……大師你這是咋了?今個兒見血咋沒上次那囂張了~?”
“滾犢子!閉嘴,老子剛傷了心脈了……”
薛懷義低聲喝罵道。
但金剛陀卻是聽得清楚,哈哈大笑道:
“感情傷得不輕,那還妄自逞強!”
“去**老禿驢!有種咱倆比劃下!”
“阿彌陀佛~那就別怪老衲趁你之危嘍~這位小施主,你可也是北門血師的,若無幹係,且閃到一邊去吧!”
金剛陀對玉小魚說道。
玉小魚爽快地答應了聲,剛要起身離開,薛懷義卻一把將他摁住,衝著金剛陀喝道:
“少特娘的假慈悲!這天命珠是老子的!你甭想打主意!”
金剛陀聞聽此言,雙目大放光芒,緊盯著玉小魚,一字一頓地說道:
“天!命!珠!你!就!是!那!玉!小!魚?!”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這小賊就是!”
薛懷義摁著玉小魚,替他回道。
“好好好~!老衲找你好苦!看家夥!”
金剛陀一聲炸吼,嗡地一下就將鐵塔扔了過去。
薛懷義強忍傷痛,扯著玉小魚竄出很遠。
鐵塔砰然砸空,轟地一聲,入土半截。
薛懷義衝著金剛陀喝罵道:
“你特娘的下手這猛!就不怕把珠子砸扁了?!”
“阿!彌!陀!佛!老衲與這玉小魚有不共戴天之仇,豈還在意他的完整!姓薛的,今天老衲不與你計較,速速將他給我!”
金剛陀咬牙切齒地說道。
薛懷義睜圓雙眼,瞪著默不作聲的玉小魚,氣道:
“你特娘的挺能惹禍啊!咋的,想留這兒還是和老子一起跑,不然他身邊那臭老道來了,咱倆可就要交代這兒了!”
“放心吧,那老道不會來了。”
玉小魚突然作聲道。
“嗯?為啥?”
“那老爺子被小生誤傷,貌似是個廢人了~”
“嗯?!我擦!怪不得老禿驢這大的火氣!”
二人正叨咕著,金剛陀大踏步地奔到鐵塔旁,探手抓住塔身的一角,轟隆隆地就給扯了起來,大聲喝道:
“小雜種!你偷下毒手,傷我摯友……”
“不不不~大師您息怒,小生雖然和那道爺有些誤會,但當日絕對是光明正大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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