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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城城主在書房已經坐了半個時辰了,書桌上放著一個檀木錦盒,隱有暗香。
錦盒,便是日照郡守送來的禮物。
越城城又歎了口氣,再次將錦盒打開,看這件禮物——顆以道術保存好的人頭。
栩栩如生,正是秦念民。
其人在薑望的幫助下的確逃出了越城,卻沒能離開日照郡域,直接被封鎖各的士卒攔了。
急於脫身的秦念,吵嚷著要向日照守告狀,也的確憑借秦老先生名聲,見到了日照郡守。最結果……是如此。
讓越城城主的,當然不是這顆身,而他要為這顆人頭所付出的代價。
在日照郡呆了這長時間,他很了解日照郡守那個老家。
其人把人頭保存好送過來,無非就是告訴他——我給你把麻煩解決了,你自己看著付賬吧。
就像越城麵對鼠疫表現得如此糟糕,他也隻是被痛不癢的斥責了幾句一樣。真正付出的價,都在暗地,在他一車一車送去郡府禮物中。
現在又來這一顆人頭。
越城城止不住的肉痛。
這不是百顆道元石能夠解決的問題!
有那一瞬間,倒寧願這個秦念民去告禦狀了。但究也隻是想想而已。
你說這個老家夥,拚了命的折騰,先是要消息,後是要告禦狀。於國無,於無補,到底是為了什啊?越城城主看著秦念民的人頭,皺眉問道。
新任的侍衛統領恭謹地說:刁歹心,實難揣度……
凡人在世,必有所求。求財,便求名!越城主冷笑道:無非像他老子,想求個德名。本座就讓他生前無,身後無!
他一把將錦盒上,怒道:秦民此賊,表麵善,內惡毒。心惡,十惡不赦!暗中勾結左道人,破壞城主府計劃,以至於鼠蔓延!秦老先生就是被他活活氣死的。
他越說越氣,儼然這便已事實了,拍道:且將此賊頭顱,傳首城域各!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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