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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得薑轉身來，晦很是靜，續著他的話語：雍兩國向有淵，氣連枝，偶有一些小擦罷了，打不起來的。你覺得呢？

    薑望想象過無次自己見到如晦子，但沒有任何種情況，是現在這般。

    這樣無準備的遇見，這近，這突然。

    他竭力讓自己更靜、更淡然，強行鎮壓心的驚濤浪，反問道：老丈是在問我嗎？

    杜晦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和煦，親切得像家的長輩：除了你我，這還旁人嗎？

    如果是問我的話……我不知道。薑望搖搖頭：莊雍國打不打得起來，我並不關心。較之下，我更關心祁昌山脈妖獸，更關心開脈丹。

    是嗎杜如晦看著他：我看你修為不俗，又在這久久停駐。還以你很關心莊雍之間的矛盾呢。

    老說笑了。我隻是便看看。

    杜如晦閑聊了兩句，突然道：你代表來看此形勢？

    薑望苦著臉：老丈，我真不知要問什。您看我這紀輕，說是個孩子也不為過，代表誰？

    那換個問題。杜如晦不為所動，繼續逼視著：小兄弟從哪？

    薑望知道這是此番問話的關鍵。

    別看位老人現在如此和煦，如此溫和，一旦被他判定為莊國的威脅，起手來絕會留情。

    霄閣。

    薑望字如金。在杜如晦這樣的人麵前，在不得不回應的情況，還是說少錯。

    杜如晦微微仰了一下頭，似乎想到什。

    薑望注意到，杜如晦負在身後的手鬆開了。也說不定，一是故意讓注意到的。

    遲雲山？杜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