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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離開薑望,並不知道白象隻給了嗣慶半個辰。
僅就他和嗣慶的突防而言,時間實是在他這一邊。
但魚嗣慶也並不知道,薑望並沒有什跨域傳訊的手段、更沒能突破海的傳訊封鎖,未有成功求援。在魚嗣慶看來,其它區域的人族援兵隨時會到,他須抓緊時間。
這就造成了,雙方都非常急迫。薑望想要迅速突圍,魚嗣慶想要迅速完成搜殺。
他們此前並不識,從未有過接觸。
但在此時此刻的迷界,因著各自的出身與立場,他們成了絕對意義上的盾雙方。一個突,一個防。一個藏,一個搜。
但急切的薑望,在打草驚之後就迅撤離,心翼潛伏了起來。好像絕著急突圍,可以躲到天荒地老。
而急切的魚嗣慶,也在界河前一不動,仿佛根本不擔心任務是不是能成功,能夠在此立成石。
賢有雲: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製利害,可以待敵。
且實力如何,僅以心,雙方都已經具備了強者心性。
越是急切,越是沉穩。越是渴望,越能自製。
突圍信而言,縱觀丁未浮島一眾修士,以符彥青的與實力,其實比薑望更合適,成功的機會也更大。
但薑望同時是白象王用以討好血王的目標,是他決定是繼續這場戰爭的重要籌碼。
符彥青逃走了,不會影響白象王戰爭的決心。望然。
以後是他出現在這。
而他肩負著這樣的重任,躲在遠離界河的地方,一點進展都沒有。這很難不讓人慮。
他已經等了又足足刻鍾,到了至少三隊海族戰趕赴界。
魚嗣慶仍然動。
不僅沒動,也沒有把剛來的這些族戰士派去。
太穩了,這夥不僅僅是實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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