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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害啊,季少。
大殿之中,有個聲音這樣說。
而穿著黑色金邊錦的季少卿,立在殿,一言不。
巨大香爐氤著嫋嫋青煙。
視線穿過隱的青煙,依然可以看清那個長發黑白錯的中年男人。
或者說,保留了中年容的男人。
其人身而立,雙手負後,有一種久居高位氣。
那張短隨著嘴唇翕動而微顫的側臉,其實極顯溫雅。
害的不是你,能夠擋住無冬島、擋住華英宮的,不是你。你是否能夠掂量楚,在那些人麵前,你自己夠分量。厲害的是海樓,你,在消耗釣海樓的名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轉過身來,忍不住提高量,怒聲質詢:誰讓去守天涯台的?!
氣量這般小,你如何能成大器!
你自己氣量小也就罷了,卻行此蠢事,讓外輕視了本座的格!
本座平日就是這教你做事的?本座會為了一個碧珠的恩怨,自下場對付那薑嗎會逼得個全無的少女,活活熬死嗎?尤其她還是我海樓出身的人!
你讓天下人,如何看我釣海樓?如何看我辜懷信?
抬起手指,重重點著季少卿季少卿啊季少卿,你太讓我失望。報複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你選擇了愚。既不能削弱對手,又為自己增添新仇。
師尊,徒隻是……為感到不平。論才略論修為,三長老何能居您之上?季少卿咬著牙道:可偏偏,就連樓主也偏向於他。難道就因為他資格老,年紀嗎徒兒是您服!那些壞您大事的人,徒兒一都不想放過!
他不辯解倒好,這一,辜懷信本已壓製住的怒氣,一子又湧上心頭,驀地手指一收,住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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