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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題進得突然，薑望有些反應不來。

    他心想的是，強人，那也難免意外什的……

    上當然不敢這說，他也不想躺著離開長樂宮。

    便道：望魯鈍，實在不知。

    薑無華往後一收，坐直了道：我們回官道。

    薑望：……

    他發現這東宮太子雖然向來以寬仁質樸聞名，其實本人是有點調皮的！

    薑無華已繼續道：官道是一兩麵的事情，稱職則人氣加焉，失職則氣墮焉。以外樓例，若治下政人，自能幫助你錨定現世。是民聊生，人氣拉扯，因糾纏，反倒會更讓途呢！

    也就說，若做官好，官道是修行的助益。做官做差，官道則會反過來拉修者的後。

    薑望也不會蠢到主動去追問儲君事情，沉吟道：如此說，世間為官之人，豈不是不該有*****？

    薑無華笑道：這又及到天賦了。天賦的範圍廣，有的人有修行之賦，卻沒有做官之天賦。有的人是吏，於修行一路卻笨拙。不是你想好當官，就能做好的。

    他言語之中那自信的笑意，仿佛明著——孤修行的天賦可能不如何，做太子的天賦很好！

    官道一則聚集人氣，二則聚集資。有時候人氣與資源是相悖的。薑無華問道：你在青羊鎮也有過經曆，可能理解？

    大概能明白。

    這很好理解。

    譬如薑望在青羊鎮時，他可以大肆搜刮源為己用，如此就失盡人心，也就是散去了官道所謂之人氣。但不取百姓分毫，倒諸多貼補，如此少了資源，卻收人心，能夠得到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