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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玄勝在那一驚一乍。

    薑望些腿一滑，一腳踩進池子去。

    以他修為，斷不至於這般不能自控，實在是玄的腦子，轉得太快了一些！

    他這邊隻是開了個頭，聊了聊北衙都尉的事情，甚至於這事還沒聊完，那邊重玄勝就差不多把整個長生事件的原貌湊出來了。

    這顯得他長生宮費勁巴地那陣思考，相當呆滯。

    他可是左套句話，右通一個，雙線傳音，才捋出一二三四來……

    你猜對了。薑望半點驚訝也不表現出來，一臉‘孺子可教"表情，很平靜地道：林有邪判斷馮顧的死屬於自殺。她認為馮顧所以選擇殺，是為了引出貴妃案。

    自殺？重勝凝神想了想就得了……

    ……得通？

    你是指哪一點？薑望冷靜地與他分析。

    什人會蠢到事隔這多年再來滅口？什人會蠢到在這個時候挑釁子重玄道：這些問題我想了很久！

    要是馮顧這多年一直在暗中調查，剛好現在才現當年件案的線索呢？薑望有點不服氣。

    馮顧剛好死在喪結束後的那個時間，就是明一切不是巧合。這準的時間點，足以證明他死亡，一定是早有預謀的，而非臨時起意。玄勝瞥了薑望一眼：無論自殺還是殺，既然是早有預謀，又怎可能是‘才發現"？

    薑望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你的也有道理。

    重玄勝沒有理他廢話，有些懊惱地道：看到鄭鳴和林有邪同時出現，我應該想的。一個馮顧的死，哪怕真是凶殺，又怎會是這兩個人來查……不該你去！

    怎不能是這兩個人？薑望習慣性抬杠。

    重玄勝憤憤咬了一口果子：一個求忠心的，一個要相的，怎看都不該摻這種案。除非個案子剛好可以同時滿足們……我真是跟臭棋簍子棋下久了，這點敏感沒！

    臭棋簍子？現在薑望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