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雖然有點難,可是花雲淺早就找過淵無冷,他可是大力支持花雲淺的,區區一百兩算什。且早晨那獻媚的高招也是淵無冷的主意。
迅速的,花雲淺就將揣在懷的一百兩的銀票在侍衛麵前使勁晃了晃。
雖說侍衛跟著郡主,是短不了吃穿用度,可是如此多的銀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你說吧,和我打什賭,我可沒有一百兩。”
“那是這樣,我定能富貴的。若是日後你能幫我找到一人,這一百兩歸你,若是找不到,待我成了郡主身邊的大紅人之後,也可提點你一二。不管這個賭局你是贏是輸,皆不會吃虧的。”
花雲淺說的條件,一般人聽了絕對會動心的,但是在郡主身邊待久了的侍衛,卻有些質疑了。
“什,如此好的條件,那你圖什呢?怕不是哪有陰謀詭計等著我吧。”
一語中的的侍衛,當然讓花雲淺有些慌,可她如今是斷斷不能讓侍衛察覺的。
“你仔細想想,若是我成不了郡主麵前的紅人。到時候定會被郡主趕去當牛做馬,到時候我可免不了要看所有人的臉色行事。如此的代價,我是為何啊?我定是要找到那淩將軍之子,這可保我萬無一失。我與他可是拜過把子的。如此這樣,不是互取所需嗎?”
一番亂七八糟的言論之後,連花雲淺都被自己饒了進去,奈何身邊的侍衛卻點了點頭。
“嗯嗯呢,你說的有理。那這個約定可要作數。我記著那淩將軍之子是受了傷的。一般不輕易走動。怕是要探著實在是難啊。”
花雲淺聽到“受傷”兩個字,心難免有些失落。那傷怕是自己造的吧。當初要不是那神秘“第一主人”,她斷斷不會說出那番薄情寡義之話。如今這病還是沒有好,都是她的過失了。
如此想著,她更加堅信的要將那淩楓霆尋到,不管是在何種狀況之下。
“那你有辦法幫我探到嗎?”
“我隻能盡力一試。不過我認識的人也不少。若是找到了,那一百兩可就是我的。”
侍衛張口閉口都是那一百兩,花雲淺可算是有點盼頭了。如此她能找到淩楓霆的幾率就大了許多。如此這般,她定能快快見到淩楓霆。
“不如這樣,今日郡主交代著用10兩銀子幫我治病,不如你我五五分,我可是懂的些醫術的,這種小傷可是難不倒我的。”
侍衛對於剛剛那一百兩極為動心,如今又是十兩銀子,他的心早就動搖了。
“如此甚好。不過我七你三。”
未曾想侍衛的心竟比她想的還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隻要能有人幫著自己尋得淩楓霆的下落,這又算的了什。
“好,你七就你七。不過我得時時守在你身邊,這是郡主交代的事,你莫要再跑了。在郡主身邊,郡主待你比常人好很多,保證能大富大貴的。若能大富大貴的,你還奢求什。”
侍衛也開始勸著花雲淺。
“恩恩,說的是。”
隨後兩人便去了酒館一同吃了酒,在街上轉悠了好半天,才回到驛館。
奈何才走到驛館門口,便撞見了郡主。
“站住。”
“參見郡主。”
“手上的傷如何了?”
“不打緊的郡主,抹點藥便好了。”
“隨我來。”沒想到花雲淺本想回屋子休息一下,看來又被拉出去折磨了,不過她已經知道要事事順著郡主,也不擔心會有什事情發生了。
“是,郡主。”
花雲淺和郡主一行前往了城郊一片空地,原來那是她的人馬的駐紮訓練場所。
遠遠的望去,也至少有一二百人。
“郡主,這些都是你的兵馬?”
“恩恩,此次來皇宮,身邊不帶著些人怎行。今日我便帶你好好長長見識。”
郡主傲嬌的表情全然已經寫在了臉上。
隻不過天色看著有些朦朧,似乎是要下雨一般,不過隻是陰沉著,遲遲未下。
待到了地方,花雲淺便注意到不遠處的靶子和放在一旁的弓箭。
花雲淺心中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該不會又要整自己吧。正這想著的時候,郡主便又發話了。
“花雲淺,過來。”
“是。”
待花雲淺行了禮之後,郡主便繼續說著:“今日心情不錯,帶你來練練射箭。以前有用過嘛?”
花雲淺在花府之時,最多也就看著身邊之人練練劍,至於弓箭什的,鮮有接觸,自是什都不知。
“郡主抬舉雲淺了,未曾接觸過。”
“恩恩,不打緊。本郡主可以教你。”
說著郡主就拿起了一張弓遞給了花雲淺。花雲淺拿到手之時,頗重。且看了看上麵的構造,可正式精致。連弓上也是寫了“佟府”兩個字。
“將弓拉開試試看。”郡主又說著。
“是。”花雲淺拿著弓好生的研究了一番,便按照小時候的記憶那樣,隻不過那會都是遊戲玩具一類的,自然好拉弓,可是到了這古代之時,便真的有些難度了。且花雲淺費了好大的力氣,隻拉開了一點點。
郡主站在一旁看著花雲淺笨拙的技術,不忍笑了出來。
“未曾想,雲淺的臂力竟連我一介女子都不如。看我的!”
說罷,郡主便取了一支箭。
“所謂射箭,最主要的要領便是:站位、搭箭、扣弦、預拉、開弓、瞄準、脫弦直至放鬆,缺一不可。你且按著我剛剛我的動作試一遍。”
本就是一個射箭,愣是讓郡主整出一套理論,且花雲淺還不得不佩服,因為剛剛郡主射出的那隻箭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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