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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頭上下滾動，沒有任何具體情況，隻冷淡的兩個字，“沒事。”

    字音落下，車廂陷入了的沉寂。

    半響後，宋顏點了點頭，再點了點頭，“嗯，沒事就好。”

    “要是有事，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笑了笑，卻壓不住心底的難過和痛苦，喃喃的有些語無倫次，“還好沒事，還好還好，這樣挺好的。”

    “還有嗎？”

    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宋顏沒有理解到他話的意思，“什？”

    “還有什想問我的嗎？”

    “宋顏，我給你一次機會，不管你問我什，我都不會對你撒謊。”

    伸手，將她的臉板過來。

    四目相對，煙草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他的聲音很低，“所以，你要問我嗎？”

    “什都可以，我什都會回答你。”

    深淺不一的光線落到車。

    隔著薄薄的煙霧，他的眼是模糊的。

    “沒有。”

    哽咽了下，“我沒有其它的想問你了。”

    男人的手僵硬了一秒，眼中的一抹光，黯淡下去。

    就像是溺水之人，被抽走了最後一根稻草。

    視線中，她的臉，她的輪廓，都在一點點變模糊。

    終於還是收回了手，不再看她，而是直直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