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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聽到了他的冷笑聲，“看來他也是個蠢貨，自己的女朋友舍不得睡，白白給別人睡。”

    舒微仿佛明白了什，瞳孔猛然放大，仿佛被兜頭潑下一盆冷水，全身的血液在瞬間被凍結，每個細胞都被寒氣吞噬，“阿，阿司……”

    “阿司？阿思？”下巴被掐住了，放大的瞳孔，映出了他的冷臉，熟悉又陌生，“你是在叫我，還是在叫他？”

    隔著這近的距離，舒微能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憎恨，恨不得立刻將她撕碎，“舒微，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情種。”

    “為了你那死得骨灰大概都變成土的初戀，你這豁得出去，嗯？”

    時隔多年，舒微又感受到了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怎樣都無法挽回的絕望。

    鮮紅的嫁衣碎了一地，跟當年的血一樣妖豔和絕望，她紅著眼，如同落入陷阱的小獸般掙紮嗚咽，“司曜……”

    司曜那厭惡的眼神，像把刀子，再次紮進了舒微鮮血淋漓，破碎不堪的心髒，“十年了。”

    “從你十九歲到現在的二十九，你陪在我身邊整整十年。”

    “我的脾氣有多差，沒人不知道，曾經我的助理在我身邊，從來都待不上一個月。”

    “隻有你啊，舒微，不管我多壞脾氣，不管我怎罵你，整你，趕你走，你都依舊留在我身邊，笑著跟我說，沒關係，隻要我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