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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那情況，隻要長眼睛的，恐怕沒誰看不出來。

    雖然明明早有心理準備，但當黎夜聽到司曜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遭到了晴天霹靂。

    大概因為司曜清心寡欲這多年，除了舒微就沒碰過別的女人，就仿佛那多年，他就在等舒微的出現，他今生今世也隻會有舒微。

    黎夜愣了愣，很快恢複如常，“那不挺正常的嗎？都是男人，隻是你開竅得比較晚而已。”

    “不過，這種事情最好還是別發生第二次了，以你現在的身份，不妥。”

    司曜淡漠道，“以後還會有很多次。”

    “什？”黎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和不同的女人。”

    這補充，讓黎夜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不是吧，你今天吃錯藥啦？”

    “沒有，我是認真的，阿夜，也許你要重新認識我了。”

    黎夜開始覺得是自己吃錯藥，產生了幻覺。

    因為他聽到的每句話都太不可思議，根本不像是從司曜嘴能說出來的。

    他張了張口，還想說什，司曜卻從沙發上霍然起身，“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司曜了。”

    然後在黎夜還沒反應過來，大步離開。

    對，他再也不是以前的司曜了，從前的司曜，死在了自己大婚之日。

    死在了得知舒微從一開始接近他，隻是因為他的胸腔下，有顧思年心髒的那一刻。

    原來，驕傲了一輩子的司曜，竟然淪為了別人的替身，可笑，可悲，更可恨。

    醫院，舒微提了果籃，捧了束鮮花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