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不停的把馮娟的路線圖發到傅南橋的手機上。
這刮風大雨的天氣,這個馮娟開著車還行駛在路上。
“她到底要去哪兒?”寧希問。
傅南橋想了一下說,“這些年馮娟遭遇了非人般的折磨,我擔心她……”
傅南橋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寧希更加慌亂。
可她是一名醫生,雖然不是精神科的,但是對病人的心理還是有一點的了解。
處於長期壓抑之下的人,很容易出現抑鬱症。
“你是說,她現在毫無目的的行駛是嗎?”寧希聲音顫抖的問。
“嗯,她離開嚴家沒有回馮家,她可能隻是想逃離,至於去哪,要做什,她自己也許並不知道。”傅南橋分析道。
“她會不會自殺?”寧希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句話。
傅南橋沉默。
馮娟很有可能自殺,可他知道不能告訴寧希。
寧希捂著臉,哽咽。
她很害怕,心中剛燃氣的那一點希望越來越迷茫……
道路越來越泥濘,越來泥濘。前麵,出現一座孤零零的山。
“車子無法繼續前行了!”傅南橋將車子停下來,他看得見,前麵全是淩亂的樹木。
現在,路上已經空無一人。
“怎辦?”寧希絕望的喊。
“我們隻能等台風結束,才能繼續找。”傅南橋說。
寧希點頭。
她知道傅南橋已經盡力,現在天色已經漸漸的晚了,在繼續前行,指不定會發生什危險。
“方寂言,給我說一下,現在馮娟所在的具體位置!”傅南橋給方寂言打去電話。
“在……”方寂言剛說出一個字,“叮”的一聲,掉線了。
傅南橋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
“媽的!”傅南橋狠狠的低咒的了一句。
是台風讓信號斷了吧。
他著急,方寂言也著急啊。
“喂,橋哥,橋哥,喂……”一連喊了兩聲,沒人應答。
“媽的!”他與傅南橋一樣也低咒了一聲。
抬眸看了看外麵黑的天,心的孤寂卻越發的盛了。
方寂言這男人,打娘胎出來就特別害怕一個人呆著。
所以,他在外麵看似鶯鶯燕燕無數,也不過隻是打發寂寞而已。
這樣的天氣……該找一個女人陪伴一下才好,喝喝酒,唱唱歌,就算單純的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也好。
方寂言點開微信,看著一張張嫵媚矯情的女人臉,突然間就厭煩了。
歎息了一聲,視線落在了賀春歌的頭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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