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慌慌張的說,“有人給方老爺子用錯了藥,我們現在立即趕過去。”
傅南橋不敢怠慢,急忙載著寧希來到了醫院。
“怎回事?”
但見方老爺子臉色蒼白,寧希也慌了。
“好像是用重了藥!”方小佳哭喪著小臉說。
“李護士?”寧希喊了一嗓子。
“寧醫生,我就配了一瓶,那一瓶我不知道怎回事?”李護士急得要哭出來。
“多給老爺子喝水,應該會緩解!”寧希吩咐道。
“好。”方寂言急忙給老爺子倒水。
“這是醫療事故,查一下吧。”傅南橋吩咐人調取監控。
“會不會王俏麗?”傅南橋猜測。
寧希搖了搖頭,“不可能,王俏麗心胸狹窄不錯,但是,她不至於用這極端的手法,不符合一個醫生的品德!”
“那會是誰?”傅南橋又問。
“不清楚!”來人明顯衝著她來的,至於誰,不好說。
這時候,外麵一陣吵嚷。
“寧醫生,來了新病號了。”李護士跑進來說道。
寧希急忙跑出去,好,不看還好,一看呆了。
“賀春歌,你是怎回事?”
隻見賀春歌抱著腿,一副痛苦的樣子。
“是莊朵兒……莊朵兒……換的藥!”
她自從在江家被冤枉,再也沒和方寂言聯係過。
今天下班之後,她一個人在街上閑逛,突然聽到了一個人在打電話。
她起初並沒在意。
直到……
“對,是兒科二部,你做的怎樣了?這一次一定致寧希與死地,要是再不成功,要不我死要不你死!”
“哇靠,莊朵兒,你丫的又想出什壞水來害寧希呢?”
賀春歌和莊朵兒一見麵就是仇家,現在一聽到她又害寧希,賀春歌還不炸了?
她伸手去拎莊朵兒的胳膊,結果莊朵兒掙脫開上了車,衝著賀春歌撞了過來。
要不是賀春歌跑得快,估計命都沒了。
當然,要不是路人相助,賀春歌的小命也難保!
“傅總,那個莊朵兒就一個禍害,你還打算留著呢!”賀春歌疼的呲牙列嘴,她現在恨不得把莊朵兒那混人給宰了。
傅南橋沒說話,直接報警。
隻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兒,動了莊朵兒,莊家夫妻兩個就這一個孩子,他們之間的仇恨越來越多。
“寧醫生,趕緊的啊,給賀春歌動手術!”方寂言先就急了,他試圖去看賀春歌的腿,賀春歌一把打開,“我是看明白了,你們有錢人全是壞人!”
好,她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
好在賀春歌傷的是小腿,做手術很簡單,但就是需要休養。
方老爺子經過一夜的喝水,排尿,第二天稍微好了一些。
但終究是年紀太大,恢複起來很慢。
骨傷一般住院一周,所以,方老爺子很快被家人接回了家。
但是賀春歌有點麻煩。
她在帝都無依無靠,就寧希這個朋友。
住在醫院不合適,主要是沒人照顧。
住在寧希夾更不合適,寧希上班,還要照顧孩子們。
最後,傅南橋和寧希看向了方寂言。
寧希的確是溫軟的性子,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脾氣。
傅老爺子讓她順服傅南橋放過莊朵兒。
可是隻要她一提莊朵兒,傅南橋轉頭就走,這讓寧希沒有辦法。
為了莊朵兒,兩個人幾乎陷入了冷戰。
寧希每次回來,傅南橋就冷著一張臉,就像寧希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昨天寧希下了班時間已經很晚,她一連做了三台手術,很累。
本想著回家之後好好休息一下,卻發現傅南橋根本就沒做飯,在房間和兩個小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寧希本沒在意,她懶懶的走進廚房做菜,隻是沒想到,在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很痛!
寧希突然就委屈了,氣氣的跑到臥室找出醫藥箱。
“媽咪,你怎了?”最先發現寧希不對的是妞妞,她皺著小眉頭問道。
寧希沒說話。
傅東漓拽了一下傅南橋,“爹地,媽咪好像很生氣哦!”
傅南橋終於把視線投在了寧希的身上。
但見她捏著自己的手指,一小臉的不高興。
“怎了?”傅南橋終於開口說話。
寧希沒說話,拿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爹地,你不要不管媽咪,你看看媽咪去。”傅東漓用小手推著傅南橋。
傅南橋走了出來。
但見寧希坐在沙發上包手指,他其實很心疼,隻是冷戰了兩天,突然主動,難免有點拉不下臉來。
所以開口說話時,聲音有點冷,“需要我帶你去醫院嗎?”
“我就是醫生,去醫院做什?”寧希賭氣道。
傅南橋沒有再說話,而是走進了廚房做飯去了。
寧希的淚就那樣猝不及防的落下來。
傅東漓和妞妞站在門口,“媽咪哭了呀。”
“是的哦,媽咪為什哭了呢?”傅東漓傷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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