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說的話,傅南橋一句也沒聽進去,這丫頭,哪兒來的一套套的歪理學說?
傅南橋清了清喉冷,“寧希,阿俏還是個孩子,昨天晚上在酒吧,我喝醉了。方寂言不放心我自己開車回來,所以,讓阿俏送我回來,送我回來之後,我覺得太晚了,這兒又沒有出租車,所以,讓她留了下來住一宿。僅此而已!”
傅南橋耐著心性解釋,卻聽著,自己的解釋有一點欲蓋彌彰的意味。
寧希笑了,笑得隱晦不明,“僅此而已?昨天晚上氣呼呼的出去,不就是出去喝酒的,至於喝酒過程一定是這個妹子也在!我現在不想知道你們發生了什,我無所謂,你就不用解釋了是不是呢?”
“胡言亂語!”傅南橋懊惱的蹙著眉頭,一拳頭砸在了餐桌上,“寧希,我發現你的想象力越來越豐富了,嗯?”
“我隻是陳述事實,請問我說錯了嗎?”寧希已經笑著說。
傅南橋被寧希激怒了,額頭上青筋突突跳著,深邃的眸閃過一道寒芒,他一字一句地說:“寧希,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喝醉了嗎?”
“為什?”寧希問。
那些想質疑寧希的話在傅南橋的喉嚨上下滾動,可是,他不舍得揭穿寧希。那些真相,總有一天會揭開的。
他不該著急,他有時間等她說出來!
傅南橋沒有說話,起身上樓。
他先去看了看傅東漓,那小家夥,還在熟睡中。
又去看了看妞妞,那丫頭抱著芭比娃娃睡得更香。
終是不忍心喊醒他們,傅南橋悶悶的坐在走廊的沙發。
他心煩的點燃一支煙,慢慢的吸起來。
樓下餐廳。
“阿俏,你還要去上班是吧。來,多吃一點,吃了早餐後,我上班捎帶著送你去!”寧希風輕雲淡的說,那輕鬆的表情,就好像什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阿俏急匆匆把最後一塊糯米糕扔進嘴,含糊的說道:“好。”
寧希一上午神情懨懨的,不像以前神采飛揚。做什事情都無精打采的。
“寧主任,你怎了?”李護士走進來問。
“沒,我頭痛!”寧希歎息。
“怎,沒休息好嗎?”李護士又問。
寧希澀澀的笑了笑,“是,失眠了。”
“嗯,寧主任,我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你聽後別害怕哈!”此時的李護士就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她雙手糾結的揪著衣服小聲說道。
“說。”
“王俏麗……昨天晚上自殺了!”
“轟”的一聲,寧希感覺有什在腦袋炸開了。
她呆了好一會兒才聲音顫抖的說道,“人……還活著嗎?”
“沒死!”李護士歎息,“寧主任,我現在特後悔把那些記錄給你,你說,王俏麗一定是因為受到了處罰才自殺的,你說是不是?”
“你別自責,這事,我們還要問一下,隻要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如果王俏麗就這死了,寧希也會心有不安的。
她緩緩的站起來,“李護士,咱們就去看一下王俏麗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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