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寂言問起這些事,意欲何為呢?
自己隱瞞他這些事,有意欲何為呢?
難道僅僅是為了得到他,生怕說出那些不堪的往事,讓方寂言對她看不起嗎?
這就是隱瞞的目的?
那,她和方寂言之間就是沒有感情的是嗎?
要是有感情,自己怎會舍得隱瞞她呢?
賀春歌就像走進一團迷霧,不管怎努力,就是走不出來。
“嗯,好的。”方寂言溫柔的說。
他必須溫柔啊,要重建賀春歌對他的信任,貌似是任重道遠啊。
方寂言很煩惱,卻還不能在賀春歌的麵前露出來。
賀春歌站著沒動。
“怎了?”方寂言奇怪的問道。
“請問,我在哪一個房間?”賀春歌問。
“這個……”方寂言抬手指了一下,隨後,推開。
“謝謝。”賀春歌走了進去。
方寂言尾隨其後走進來。
賀春歌站住,看著方寂言。
“很晚了,賀春歌,我猜現在小寶寶一定很困了,你應該休息了。”方寂言拿出吹風機,幫著而賀春歌吹了一下濕噠噠的頭發說道。
“好。”賀春歌木訥的說道。
“嗯。”方寂言應了一聲,放下吹風機,然後伸手撤開了自己的睡袍帶子。
精壯的胸膛坦露在賀春歌的麵前,賀春歌下意識的捂住眼睛,“你要做什?”
方寂言特懵,他不解的說,“你不是答應要睡覺了,現在咱們上床睡覺啊?”
“我是答應要休息了,可是我沒答應你也在這個房間啊,我需要自己的空間……”賀春歌生氣的說道。
“我……”方寂言指著自己然後又指著賀春歌,“和你,是夫妻,是夫妻,賀春歌,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這個女人居然不讓自己和她一個房間了?
賀春歌,你到底想做什?
“你用什證明我們是夫妻?”賀春歌理直氣壯的問,夫妻,應該是很親密的關係,可是為什,關於方寂言的記憶,她一點都沒有儲存呢?
莫不是這個男人像賺她的便宜?
方寂言氣咻咻的打開抽屜,拿出兩個人的結婚證,他把結婚證拍進賀春歌的手,“賀春歌,你好好的看一看,這是什?你懷疑我可以,可你千不該萬不該臉法律也懷疑,你說是不是?”
賀春歌把結婚證展開,上麵的自己笑得明媚燦爛,倒是一點受壓迫的樣子都沒有。
她尷尬的笑了笑,“方寂言,我不是懷疑,我就是想不起來咱倆之間的關係,我也很煩惱,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你就記著穆天野是不是?”方寂言的耐心終於消磨殆盡,他頹敗的叫囂著。
“對啊,穆天野是我的青梅竹馬,是我的保護神,我現在就記著他!”賀春歌見方寂言衝著自己吼叫,也火了,她也叫囂著說道。
方寂言氣呼呼的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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