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點點嚇得兩隻小胳膊一抖,小家夥咿呀了好幾聲。
方寂言把筷子重新拿到手,他蹙著眉頭,繼續一言不發。
賀春歌實在沒辦法了,抱著孩子離開。
心卻越發的擔心,生怕方寂言的身體出了什事?
難道是那種易傳染的病?
如果是,方寂言在外麵做什了?那種病,總是需要有傳染渠道的吧?沒人無緣無故就會得上的吧?
亦或是什不好的病,不治之症?
賀春歌越想腦子越亂,對方寂言的猜疑也越來越多。
如果方寂言真的是得了那種病,她和孩子是要避開的。
方寂言許是感覺到了賀春歌的變化,他臉上除了一點歉意之外,還有的就是,一點自嘲的笑意。
看賀春歌小心的樣子,許是猜到了賀春歌想偏了。
因為,在他想抱點點的時候,賀春歌下意識的躲開了。
“沒事,我很好。”方寂言說道。
但是,賀春歌依舊是充滿警惕的說,“孩子要吃奶睡覺了,不要抱他了。”
方寂言很無奈,也很悲哀。
所以,一個人默默的下樓,開車去了醫院。
殊不知,他前腳開車除了庭院,賀春歌後腳就跟了出來,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盯上前麵的那輛車。”
“好。”出租車司機應了一聲。
賀春歌以為方寂言是出去見哪一個女人呢,卻是沒想到,方寂言開車來到了醫院。
賀春歌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麵,看見方寂言去了男科。
“該死的,方寂言,你老婆我是做什的,你不知道嗎?”賀春歌負氣的嘀咕了一句。
賀春歌躲在暗角,過了好一會兒,她就看見方寂言頹敗的從診室走了出來。
看這樣子真的發生了什可怕的事情。
在方寂言走了之後,賀春歌便走進了男科診室。
這是一家小醫院,賀春歌和醫生並不熟識。
醫生抬頭看見是一個女人走進來,便說道,“這兒是給男人看病的,你的病去婦科。”
“醫生,您誤會了,我是有事情向您請教的。”賀春歌禮貌的說道。
“什?”醫生詫異的打量著賀春歌。
“我想問,剛才從您這兒出去的那個男人,他怎了?”賀春歌問。
“那方麵冷淡,估計是被老婆虐待了。”醫生半開玩笑的說道。
“冷淡?不是得了什病嗎?”這個結果讓賀春歌大吃一驚,這天下的男人都會冷淡,貌似方寂言那方麵都不會冷淡的啊。
想當初,受了傷的方寂言,都沒冷淡,現在,怎就突然冷淡了?
而且,誰會虐待他?
她嗎?
不不,每一次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貌似是她,絕對不是方寂言是吧?
如此說來,冷淡的應該是她才對,怎可能是方寂言呢?
“能得什病?”醫生挑著眼角啃了賀春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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