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橋歎息,“你會自己的家?”
“那我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明天你就等著給我收屍吧。”傅江林說道。
傅南橋無語了,“那你說啊,你去哪兒。”
傅江林仰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然後緩緩的說,“橋哥,你把我送到餘淺的家吧。”
“你……和人家離婚了,人家怎會要你?”傅南橋氣憤的說道。
傅江林又哭了,他抹著眼淚說道,“我現在就是覺得你好,除了你,就是餘淺好,你們都不要我,那我死好了。打開車門,我跳車,我跳出去,不活了。”
傅江林像個孩子一樣任性的拍打著車門。
“方寂言,給我查一下,餘淺現在住在哪兒。”傅南橋帶傅江林回家是不可能的,家,是他和寧希,還有孩子們的,不能出現其他人。
“好。”
方寂言很快查出了餘淺的住址。
自由後的餘淺並沒有急於回去,雖然是囚籠一樣的婚姻,可是真的掙脫了,心還是有一點不舍。
都過去了,自己應該迎接新生了。
曾經的但一切都隻是夢而已,過去了,就不要再想了。
饒是餘淺如此安慰著自己,可是,在午夜夢回,她還是被驚醒,她依舊會夢見,傅江林抬起腳,用力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些血肆意的流出來,流出來……
越來也多,越來越多。
每每這個時候,餘淺便會驚醒,大汗淋漓。
她會緊緊的抱住自己,窩在床上,直到天亮。
一個人的生活,吃得少,睡得早,這已經是餘淺幾年來形成的習慣。
今天晚上睡得很早,卻是在被噩夢驚醒後,再也無法安然的睡去。
她打開台燈,倚在靠枕上,翻開一個劇本,這個劇本是她剛接到的,取景在國內,她恰好在,也恰好有時間。
一切都剛剛好。
就在這時,餘淺聽見了門鈴響。
她一愣,在國內,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她回來。
這深更半夜的,誰會來找她呢?
餘淺放下劇本,下床,拿了外套走出來。
寒風蕭瑟,讓她單薄的身影看上去更加的單薄孤寂。
她穿過庭院,來到門口,看見傅南橋個方寂言扶著方寂言。
餘淺裹了一下外套,聲音和今天的天氣差不多,“我們已經離婚了。”
傅江林已經快要睡著,他整個人掛在傅南橋的身上。
“我知道,可是,傅江林說把他送到你這兒來。”傅南橋說道。
“我有權不接受。”餘淺已經站在原地,她並沒有放傅江林進來的打算。
“他說……很想你,向來說一聲對不起。”後麵一句話純粹是傅南橋自己加上去的。
傅江林從小到大,很少對人家認真的說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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