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傅江林再無用也是傅家的大少爺,身邊那女人啊,多的就像是過江之鯽一樣,哪兒能看得上餘淺啊,如若不然,怎會和餘淺離婚?”蔣月娥陰陽怪氣的說道。
餘淺的腳步一頓,她真想回頭和蔣月娥理論一番,同樣是女人,何苦難為女人來著?
餘淺咬了一下嘴唇,走向自己的臥室。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並不是爭論什。
餘淺洗了一個澡,然後,把自己丟到大床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聽見庭院傳來一陣吵嚷聲。
“好好的母雞不下蛋,還不被人家趕出來了嗎?”
又是蔣月娥的聲音,她這是指桑罵槐罵她呢。
沒給傅家生下一兒半女的,被人家傅家趕出來了。
餘淺淒涼的笑了笑,伸個懶腰,想著今天還有一場戲要拍,自己還要去劇組呢。
一想到還要見那個該死的傅江林,餘淺就一陣頭昏腦漲。
揉了揉額頭,下樓。
“怎才起床?這個時間了,早就沒什吃的了?”王秀琴丟過來一個白眼說道。
“沒什吃的了?好啊,反正我不餓。”餘淺環顧了一下四周,“我爸和我哥呢?”
“都去公司了,公司最近不景氣,你爸和你哥正煩著呢,你這就又回來了,你啊,純粹是給你爸他們添堵,你說你,好好地和傅江林離什婚?要不然,咱們也可以向傅家借一點錢渡過難關,現在可好。”王秀琴抱怨著。
“你們把我賣給傅家這多年,還嫌不夠嗎?我是人,不是商品,你們對我就一點親情也沒有嗎?”這多年,餘淺從來沒說過這狠的話,她從小到大,在家就是忍,忍,再忍。
“哎呀,餘淺你說的這是什話?什叫我們不顧親情了?我們是那涼薄的人嗎?要是真的不顧親情,你和傅江林結婚的時候,怎會送你一棟別墅,現在那棟別墅可是升值了呢,那可是一大筆錢……”蔣月娥說著。
餘淺知道這女人又在算計自己的房子,她冷哼了一聲,“那房子的房產證是我的名字,你休打房子的主意。”
“媽,你聽餘淺這張嘴,這幾年越發的伶牙俐齒了。”蔣月娥不滿的說道。
“餘淺,怎和你嫂子說話呢?”王秀琴斥責。
餘淺沒說話,轉身上了樓,然後,梳妝打扮,早餐在家是吃不成了,索性買了去劇組吃吧。
在自己的別墅,傅江林在,她不快樂,在家,還要看嫂子的臉色,她也不快樂。
餘淺心想著,自己怎就這不順,走到哪兒,也不招人家待見呢。
餘淺買了雞腿堡,在出租車上啃了一路子。
剛到劇組呢,傅江林就走了過來。
他二話沒說,拎住以前的胳膊,把餘淺拎到了一邊,“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
“我去找男人了。”餘淺就是故意氣傅江林。
她現在不是他的什人,他憑什要管她?
“好好說話!”傅江林一聲冷喝。
“我做什,難道還需要和你匯報嗎?傅江林,你能不能搞清楚,我和你現在什關係都沒有?”餘淺甩開傅江林的手,這多年,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在傅江林的麵前揚眉吐氣了一回。
以前,她好卑微呢,在傅江林麵前,似乎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
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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