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同學,你、你怎能這樣?”
蒙圈的海野伊魯卡瞠目結舌看向講台,下麵坐著的學生一片嘩然,木葉黑幫,保護費?
“好臭屁的家夥!”
“他以為他是誰啊?”
“麻煩……”
“不過很帥的說!”
亂七八遭一頓嚷嚷,抬腳把砸爛的講桌踢到一邊,旗木流芒兩手抄兜走回座位。
輕咳一聲止住吵鬧的伊魯卡,流著滿頭黑線示意下一位上來,可是麵麵相覷的學生們哪還有人答理他,無奈之下隻好隨便點了個人。
“宇智波,佐助。”
沒有最臭屁,隻有更臭屁,被點到的家夥頂著張冰塊臉,上來的快,下去的更快,頓時引來一片花癡女孩兒們的驚呼,可把伊魯卡淡完了。他有種感覺,眼前這班學生,很可能是他這輩子教師工作的最大挑戰。
事實上,伊魯卡想的一點都沒錯。這不,又出事了……
報完名的二助子同學剛要走回座位坐好,從昏迷中醒來的鳴人就嗖的攔住了去路,腳踩課桌兩岸把過道堵了個嚴實:“為什要打我?”
“白癡!”
“你說誰白癡?”
“誰答應誰就是白癡!”
兩雙眼睛四隻眼球瞪在一起,伴著幾乎全班女生的齊聲討伐,漩渦鳴人兩手按住膝蓋緩緩前傾,和宇智波佐助玩起了鬥雞眼,激烈的火花隨著兩人接近越閃越亮。
坐在後排的流芒同學一看好嗎,得,讓我幫你們一把。
五指翻開板磚掂起,做了個棒球投擲姿勢的壞小子,一板磚丟在了鳴人屁股上。
時間,整個班級安靜了。
約一分鍾過後,震天的吵鬧聲掀翻了蓬頂……
“我、我要殺了你!”眼珠泛紅的二助子一把握住了拳頭,他竟然和一個男人嘴對嘴親了一下。
鳴人狂吐唾沫悲憤叫嚷道:“哦!天,我的嘴巴壞掉了。”
“不!佐助同學的初吻。該死的,那是我的。”
“把那黃毛小子幹掉,殺了他。”
“夠了!”嘩啦一聲黑板破碎,全身直冒火星的伊魯卡暴走了,“旗木流芒,你給我出去。立刻,馬上!”
“好好,這就走,你當我願意來啊,開除了才好。”無所謂的把西風往懷一抄,本就不願意來學校的流芒說走就走,吹著歡快的口哨晃出了班級。這時候,同學們才發現那隻毛色金黃,帶有黑色條形斑紋的小貓。
不是他們眼神不好,實在是先前某同學太引人注目,完全忽視了其它。
看著旗木流芒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渾身上下氣顫顫的海野伊魯卡僵硬著脖子又喊了句:“不許出學校。”
“知道了,真囉嗦。”第一天上學就這回去總歸不好,懷抱西風的流芒決定四處參觀參觀。
下午放學的鈴聲叮呤呤打響,轉圈參觀回來的流芒堵在了班級門口,將要放學的一年三班死寂了。
“都別急著走,本人成立的木葉黑幫正式招人。那個誰,別在那呲牙了,說你那,溜狗男。”
“你說誰溜狗男?”靠在課桌邊的犬塚牙兩眼珠一瞪,懷的赤丸也跟著汪汪了兩聲。
很沒麵子的流芒輕輕拍了一把西風,“吭一聲,別給我丟臉。”
打個哈欠抬起小爪子抹抹嘴巴,被主人拍醒的西風翻了個白眼,身子一卷一縮,又睡上了。那蔭翻天的小模樣,立時引來群花癡女生們的歡呼。
“好可愛。”
“真是太可愛了。”
“它,它是什東西?”從衣領鑽進去的赤丸渾身打著哆嗦,犬塚牙驚恐的看向了西風。
流芒不屑的露出個笑臉:“西風不是貓,是虎,本人四歲時誤入四十四號練習場的收獲。看在同樣喜歡養寵物的份上,跟我混怎樣?”
“別……別扯蛋了。”聽到四十四號練習場的名字,對木葉周邊環境十分了解的犬塚牙驚呆了。同樣回神的女生們再也沒有先前的花癡樣,看向西風的目光盡皆帶上了畏懼。
對於這些明顯腦殘的家夥,流芒連理都懶得理,隻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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