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說這次咱們誰能先到地方?”行進中的犬塚牙忽然回過了頭。
油女誌乃推推墨鏡沒答腔
雛田小秘書羞嗒嗒的也沒開口
犬塚牙鬱悶了,“你們就不能吱一聲?”
“恩。”誌乃真的吱了一聲。
雛田的多了兩字:“好、好的。”
“哇了個去的。”捧住腦袋死死揪住頭發,生性活潑好動的犬塚牙鬧不明白,怎就給自己分了這兩位極品隊友。
玩蟲子的家夥成年到輩神秘希希,活像個透明人似的。結交了這多年,也說不出幾句形容詞,屬於八杆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悶騷。
雛田小秘書就更不用提了,剛跟流芒老大那會,見天的昏迷暈倒,說起話來不支起耳朵都聽不著。
擁有這兩位稀字如金的隊友,犬塚牙一直覺得壓力山大,實在憋不行了,隻能跟赤丸交流。
汪!
汪汪!
汪汪汪汪!
這叫的都是些什啊?雖然家族善長陪訓忍犬,赤丸又是從小帶大的夥伴。但可是,可但是,他也聽不明白這複雜的獸語哇,真是要了親命了我就。
“發現了!”
密林之中,三位緊身打扮的成年忍者隱於暗處,鬼鬼崇崇瞄向了第八班。從他們額頭上配戴的護額判斷,赫然是木葉的同行。不過瞧這些家夥的神態,顯然沒打什好主意。
“誌乃,雛田。”鼻子微微抽動幾下,犬塚牙警惕的掃向了四周。
隱於暗處的三位成年忍者默默的呆在原地,十分自信的沒有動彈,“發現了又怎樣,能確定方位嗎?等你們露出破綻,就是……就是……”
“你怎了?”突然發現不對轉過腦袋,三人組的小隊長駭然的睜大了眼睛,一隻足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的旱螞蝗盯在了同伴的脖子上,黑乎乎的緩緩蠕動。每動一下,就漲大不少。
“快!快離開這。”
慌忙下達的命令將將脫口,撲開蓋地的蟲群就落了下來,紅的、綠的、黑的、藍的,長毛的,頂角的,什樣的都有。
成年忍者三人組頃刻間崩潰了!
“不,快把他們拿開。”
“我要死了。”
“救命。”
嗒嗒嗒三聲輕響,油女誌乃站到了昏死過去的成年忍者身邊,驅散了四周沸騰的蟲群,“你們不應該來的,這是我的主場。”
“地之卷,和我們的一樣呢。”略顯失望的翻出卷軸,習慣性把錢掏幹淨的雛田小秘書也學壞了。
犬塚牙瞅著這兩總算能說句完整話的夥伴,摸摸腦袋翻起了白眼。
聞聽樹林中傳出來的慘叫,各隊考生們齊刷刷轉過了目光。
有人死了嗎?
好快!
“鹿丸,我餓了。”
撲通摔倒,一個趔趄栽進草叢的井野抓狂的握緊了拳頭,她真是受夠了,老天爺為什要把她分到第十班?
瞅瞅這個班級都是些什人
帶隊老師是個煙鬼,天天吞雲吐霧禍害人。明明年紀不大,偏偏留了一臉落腮胡子伴成熟,他不知道二手煙會損害女性皮膚嗎?
報怨完了猿飛阿詩瑪,井野又想起了兩位隊友,鹿丸丁次在她眼一向是不良份子,一個煩,一個饞,不是閑麻煩,就是想吃肉,天天耳邊念叼的不是我餓了就是麻煩。
天殺的,我討厭麻煩,更討厭胖子。
“第一個。”
“井野!”
突然出現的日向寧次,環抱雙臂站在摔倒的井野身邊,鹿丸和丁次的腦門上登時流下片不小的冷汗。
學校長達五年的爭鬥,雙方可畏‘仇深似海’,這時候撞上了肯定沒好。
更倒黴的是,竟然還被對方抓到了人質。
“放了她,卷軸給你。”反手摸出藏好的地之卷軸,鹿丸明智的選擇了服軟。身為木葉黑幫的軍師,鹿丸審時奪勢的功夫一向出眾。
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日向寧次竟然沒有伸手,反而背過身走了。
這是怎回事?
麵麵相覷眨眨眼皮,鹿丸丁次正在那愣呢,井野悄悄爬了起來,奔日向寧次就去了:“混蛋,是你絆倒老娘的嗎,你給我站住。”
“滾!”
冷冰冰的一個字吐出,前撲的河東獅立馬變成了畏縮的小綿羊,井野被寧次陡然暴發出的氣勢嚇壞了。
可能是被人挑起了火氣,停下腳步的寧次又轉了回來。看著他那副吊炸天的模樣,鹿丸丁次呆滯的抽起了麵皮,心佛被一萬頭草泥馬集群踩過。
瞅瞅這個白癡女人都幹了些什,她今天出門沒吃烤肉嗎?
該死的,我們怎會有這麻煩的隊友。
“知道?”日向寧次高傲的眼神中盡是鄙夷,“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樣的混混實在是令人厭惡,替我給你們那位流氓頭子帶句話,就說我在中央之塔等他。學校五年他施加給我的恥辱,我日向寧次要一樣不差的全部還給他。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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