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寒芒先至,然後槍出如龍,你們這是要辦同學會的態勢?”
天天、寧次、鹿丸、誌乃、丁次、犬塚牙……
“嗨,小秘書,你躲在人後麵幹什,快過來。”
“流芒哥哥。”
哼!
伸手攬過羞嗒嗒俏臉嫣紅的軟妹子,無視寧次冷哼的流芒重新將目光投向了中場。仿佛遭遇過十二級台風蹂躪的林地中間,樹也折了,草也沒了,隨處可以見到忍具攻擊過的痕跡。
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又似乎仍在情理之中。
眼往下看,鳴人、佐助、小李並排躺在一起,瞧那白麵無血的模樣,就知道狀況不怎好。癱在鹿丸懷的井野也受了重創,嘴角流出的蔭紅令人心疼。
我方戰敗四人,敵方尚存兩人。
“你們自己說說,我應該怎處理你們好呢?”流芒的語氣很玩味,一點也聽不出喜怒。
從胸口到下腹寫了三個死字的雜毛男脖子一梗,“蟑螂再多,抬腳踩死就行了,你們這些木葉的小囉囉是排隊前來送死的嗎?”
“狂妄!”
“白癡!”
意外齊聲脫口的對頭互視一眼,激烈的電花無視了旁人。
“混混頭子。”
“欠扁少爺。”
“聽說你叛出家族了,果然是天生的混混,一點家族榮譽感也沒有。”
“我看是你羨慕才對。”嘴叼住的牙簽往上一撅,流芒分毫不讓的凝住了目光,“怎,想在這試試?”
側目掃了眼昏迷的小李,寧次微滯道:“我會在中央之塔等你,咱們的事情將在那做個了段。”
“喲,挻自信的嗎,是什讓你有膽量反抗我了?”流芒說著放開了雛田,輕輕把小秘書推向了旁邊。
瞧見形勢不妙的鹿丸輕咳一聲,燦笑打起了圓場:“老大,這次能不能算了,他先前放過我們一回。”
“……那行,你欠我的錢回頭再算。”打眼瞅瞅鹿丸眼中的祈求,再轉過頭看看日向寧次臉上的不屑,流芒像趕蚊子似的揮了揮手,“帶你的隊友趕緊滾蛋,這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你……好!我在塔等你。”被人如此輕視,日向寧次的怒火上升到了極點,但因為小李的原因又發不出來。
等著,咱們的恩怨很快就會了結。
打發走暗憋怒的日向寧次,重新把目光投向看戲的敵人,薩克、多斯兩位音忍站在那仿佛在看笑話。
“你們想好怎死了嗎?”流芒的聲音很輕,輕飄飄的像雲。
“要死的人是你!”
百分之二百斬空極波
話說的狠辣,但麵對流芒,薩克的提防還是提到了極點,出手便是壓箱底的大招。
無形的音波震爆,四起的塵沙彌漫了當場。
死了嗎?
片片黃沙消散,攬住雛田的流芒正在那掏著耳朵,金黃隱有閃電劃過的念氣罩肆意嘲笑著敵人的無能。
胸前頂三死字的薩克驚怒了,就在他還想動手的時候,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宇智波?佐助!
“既然選擇離開,為什還要回來?”吱吱鳴叫的黑色千鳥透胸而過,二助子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看著半身黑色雲紋浮現的同學兼隊友,不僅流芒站在那無語了,剩下的同伴也是大感震驚。
擔憂伸手的春野櫻,麻煩擰眉的奈良鹿丸,肚子咕咕直叫的秋道丁次,赤丸縮到懷不肯露頭的犬塚牙,最後還要加上一個存在感極低的透明人油女誌乃。
大家夥看著場中一擊秒殺來敵的二助子,全都有種異樣的陌生。
“這家夥真是佐助?”鹿丸的語氣很懷疑,擰緊的目光透著審視。
犬塚牙遲疑的咧了下嘴,“氣息不太對,不過應該是。”
“你們說夠了沒有!櫻,是他們把你弄成這樣的?”
被人如此圍觀,宇智波家族的遺孤十分煩燥,右手一甩將死去的薩克砸向了他的同夥,“輪到你們了。”
“佐助,不要啊……”
千鳥!
春野櫻的哀鳴沒有起到任何阻攔的作用,仿佛上千隻鳥兒鳴叫的閃電劃過了夜空,將將把右臂蜂鳴器抬起的多斯定定的睜大了眼球,緩緩下移的目光盡是不信與恐懼。
大蛇丸大……人,這、這到底是為什……
帶著不甘與憤怒死去的屍體一腳踢飛,佐助挑釁的向流芒稍了眼,正想把癱倒的金也一起解決時,小櫻從後麵死死的抱住了他,“不要,不要再殺人了,求求你……”
“櫻!”
“我們走吧。”看完了鬧劇撲摟撲摟身子帶隊離開,流芒來的迅速,走的亦瀟灑。
抱緊佐助的小櫻張了張嘴,很想說句挽留的話,可瞧見佐助憤怒疲憊的眼又低下了頭。
幾絲林風沙沙刮過,幽幽醒來的鳴人撓起了瓜瓢,“發生什了,啊!佐助你沒事了?”
“我怎會有事,我現在好的不能再好。”沒有任何被人關心後的感激,二助子看向鳴人的眼盡是冰冷,冰冷的讓人心寒。
漩渦鳴人兩聲不說話了,小櫻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怎開口,第七班仿佛在這一刻成為了路人。
我不會輸給任何人,我就是宇智波佐助。
右手掐滅的黑色電流劈啪閃斷,二助子眼前仿佛又浮現了波之國任務時的無能,仿佛又浮現了鳴人的猛烈暴發,以及那個始終迷霧似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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