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無聊,她們還在打嗎?”迷糊跌倒的鳴人使勁搓了搓臉。
“不知道,我剛醒。”犬塚牙說著推了身邊站著的隊友一把,“誌乃,幾點了?”
“後半夜三點。”
噢了一聲點點腦袋,犬塚牙下意識就想往狗窩走:“該叫赤丸起床了。”
“喂,你們幾個給老夫正經點。形象,注意形象。”
“形象個屁啊!”睡眼腥鬆的回頭稍了眼狂打眼色的三代火影,看著老頭子眼角擠出來的那粒屎黃,漩渦鳴人打個哈欠又睡了過去。
被吵醒的鹿丸使勁踹了他一腳,拉拉衣服翻了個身,嘴不清不楚的嘟囔道:”丁次這麻煩的大肚皮躺著還真舒服,恩,再眯一覺,估計天亮她們也該打完了。
“小櫻,你還能堅持嗎?”
“井野,我看是你不行了吧?”
“誰說的,老娘可比你堅挺。”疲憊的擺擺小蠻腰挻起胸脯,張嘴老娘閉口老娘的井野累壞了。
同樣呼呼帶喘的小櫻摸了把空空如野的忍具包,寬大的額頭嘩嘩流著晶瑩,旁邊做裁判的主考官頓時有種大海的感覺,趕緊伸手掐了把大腿提神,“這已經第幾回了,她們還要打到什時候?”
稱起發黑的灰眼圈掃了眼牆壁上的掛鍾,月光疾風覺得這個無限深奧的問題應該回去問他尚未出世的孫子,也許他應該先生個兒子。
半小時幽幽飄過……
“小櫻,你不行了吧?”
“我看是你不行了。”
你一拳,我一腳,你再一拳,我再一腳,兩個疲憊不堪的女孩兒拳來腳往怒目相向,聽著耳邊仿佛催眠曲般的嬌喘聲,看台上的忍者們又倒下一片。
砂隱村方向,拄著三星扇的手鞠耷拉著腦袋,一上一下打著迷糊,旁邊的傀儡師把烏鴉放在地麵當起了枕頭,我愛羅不知道什時候坐在了葫蘆,要不咱們回去睡覺吧?
“我看行。”
“同意。”
“這樣做真的好嗎?”雙目無神的往木葉方向稍了眼,手鞠想答應又怕丟了砂隱村麵子。
身為帶隊老師的馬基瞬間苦鱉了,領著三位少爺小姐參加中忍考試真不是人能幹的活,特別是這麵還有個怪物的時候。
我愛羅要是睡著了?
眼前一黑,仿佛有無數頭草泥馬從心中跑過的砂隱村上忍連忙搖了搖頭,覺得很有必要讓下麵兩位姑娘快點。
她們打多久了?
一千年?還是一萬年?
一千萬年以後,連骨灰也會變成化石。
不想成為化石的馬基上忍左右瞅了瞅,發現沒誰注意他後,偷摸扔了個忍具包下去,心狂喊道,拿啊,趕緊拿啊,哇拉個去的,你們兩個睜眼瞎!這邊,看這邊,我靠!
“井野,你死心吧,你是不可能打過我的。”
“小櫻,有力氣說話不如再上來試試,老娘保證一拳就送你歸西。”
“井野豬頭!”
“小櫻瘦猴!”
“我要殺了你!”
“看招!”
劈啪,後哇恰!曆代火影在上,她們還沒打完!
帶著忍犬溜了一圈回來的犬塚牙看著還在爭命的兩位姑娘,摸摸腦袋又轉了回去,“赤丸,你說咱兩是不是應該弄點早飯回來?”
“嗚……汪!汪汪!”
“啊哈,看來你是同意了。那好,咱們這次走慢點。我想想,咱們是打隻熊好呢,還是打隻熊好呢,還是打隻熊好呢?恩,這是個需要很長時間思考的問題。”
劈哩啪啦一頓暴錘,兩小時幽幽飄過,背了座小山回來的犬塚牙裝起了大爺,秋道丁次虎著張大餅子臉趴在那跟熊皮玩命,給他打下手的油女誌乃十分懷疑,這小胖子會不會餓急眼把熊整個生吞了。恩,此事不得不防!
撿柴火、穿肉串,外翻翻沒找著火的犬塚牙看向了宇智波佐助,“喂,來把火。”
二助子兩手插在一起坐在看台,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切!真是臭屁的家夥,你們誰帶火了?”
“沒有。”
“我這也沒有。”
“哈哈哈,你們都沒有吧,我有!”直冒火星的黃紙條扔進柴火堆,漩渦鳴人得意洋洋抱起了膀子。
那東西……
那東西好像是他碼引爆符!
“快跑!”
“我靠你妹啊我。”
轟隆巨響,炸成流星的漩渦鳴人飛向了天外,圍著火堆坐下的木葉小強們化身成了非洲難民。
鹿丸說,我想宰了他。
丁次搖頭,還是吃了好。
“我覺得應該清蒸。”
“先扒皮還是先放血?”
你一言我一語,決定回頭報複的小強們烤起了熊肉。
四散的香味飄飛,一群不請自來的餓狼吞起了唾沫。
想撿現成便宜的旗木家主笑眯眯的搓著雙手,後麵跟來一群不要臉的木葉餓狼。
比如,猿飛阿斯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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