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第四場挑戰賽,最終由漩渦鳴人勝出。大家鼓掌,默哀。”
站在無盡廢墟中的月光疾風脫帽敬禮首先致辭,外麵站了一圈黑衣忍者。
追悼大會上的鳴人小臉慘白衣衫襤褸,棚也沒了牆也塌了的中央之塔,僅剩半塊搖搖欲墜的破看台,顯示著它英勇無比的頑強生命力。
“這小子真的死了嗎?”犬塚牙點起腳尖往麵瞅了瞅,小聲嘀咕道:“我怎感覺他在睡大覺?”
“我感覺也是。”
“我也這覺得。”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雖然這家夥操蛋了一些,但少了他還挻不習慣的。”
“恩,那咱們就去看看。”
一二三四,五七八九,小心翼翼湊到身邊的忍者正想檢查,躺屍的漩渦鳴人突然直勾勾站了起來。
吧嗒輕響,嗚嗚的小風吹的人手腳冰涼。
小櫻!
佐助!
犬塚牙!
一個個同時期的校友艱難的吞咽著唾沫,就近的井野妹妹壯起膽子伸出了纖纖玉指,哆哆嗦嗦擱在鼻子底下頓了頓……
時間,一股寒氣流遍便了全身!
“炸!炸屍了!”
“救命!”
“等等我。”
“喂!人呢,人都哪去了?小櫻……佐助……”
“櫻,我怎聽見有人叫你?”奔跑中的二助子腳步緩了緩,扭頭看向了跟在身旁的隊友。
小櫻疑惑的回頭瞅了眼,“我也聽見有人叫你了。”
刺拉一聲住腳步,木葉小強們靜立半天,默默往回走去。
“我就知道那家夥死不了。”
“他是小強命。”
“小強是啥?”
“小強就是蟑螂。”
“蟑螂命很強?”
“很強,腦袋揪下來都能活。”
“那咱們下次把他腦袋砍下來。”
“砍下來幹什?”
“當球踢。”
考生回歸比賽繼續,剩下的五位下忍站在一起。
宇智波佐助雙手抄兜站在那擺酷,一張冰塊臉臭的要死。
懷抱赤丸的犬塚牙不住抽著鼻子,桀驁的眼神也不是善茬。
滿臉麻煩樣的鹿丸低垂著腦袋,不斷用右腳尖擢著塊爛草皮,好像跟它有什深仇大恨一般。
剩下的油女誌乃不吭不響,萬年不變的僵屍臉水潑不進。
天天笑嘻嘻的拋著隻苦無,挨個瞄著可能成為對手的學弟。
到底會是誰呢?
“第五場挑戰賽,宇智波佐助vs犬塚牙,請其餘考生退後。”
從三代老頭子那接來的紙條翻開,月光疾風咳咳念出了名字。
“還沒輪到我啊,真掃興。”打著轉的苦無奪!的射進樹杆,天天無聊的走了。
鹿丸瞅瞅那隻沒入樹身過半的忍具,摸摸鼻子滿臉無奈。
誌乃推推眼鏡掃了眼牙,無聲消失在原地。
北風乍起,朝陽灑落,看著仿佛站在地平線盡頭的對手,犬塚牙嘖嘖了兩聲,“我說二助子,沒想到會是咱兩撞一塊,本大爺不願毆打傷殘人士,給你個機會,認輸吧。”
“真是狂妄之徒,我會讓你知道什叫作宇智波的榮耀。”
“哎喲喂,還挻倔的!我說二助子,宇智波家可就你一個人了,要是折在這,你們家可就絕戶了。”
“放肆!你這是在找死。”
啦啦火星直冒,瞧見氣氛不對的月光疾風右手一揮,轉身就跑。
他前腳走,後腳佐助就跳了起來!
火遁鳳仙火之術
六年學校生活,二助子和木葉黑幫沒少掐架,犬塚牙的底細他自然清楚。單從速度來講,這一身狗屎味的家夥並不比脫下負重的小李慢多少,再加上那手麻煩的家族秘術,還是不要近身為妙。
數朵火花吐出,後脖頸一疼,犬塚牙還沒怎的,二助子先摔了下去。
撲通悶響,遠遠站立樹梢的卡卡西沉下了臉,旁邊三代火影吧吧吐著煙圈。
“不阻止他,即使經過長時間休息,那東西不處理的話……”
“請相信他,那孩子不簡單。”
“這有信心?”三代老頭子詫異的看向了徒孫,這個懶鬼竟然也會有充滿幹勁的時候。
旗木家主燦燦的笑了笑,隨即感歎道:“那小子可是姓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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