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啊!哈哈,您太客氣了。”抬起右手撓撓瓜瓢,盡管心一百個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的是,波風水門不愧為親和力滿槽的男人。就算身為對手,也不會對他做出什故意貶低的評價。雖然這家夥長的娘炮了一些,少了些許陽剛氣質。但與此同時,又有種莫名的感染力。看著他,就仿佛置身和風細雨之中。
小爺得離他遠一點,我是混混,我是壞蛋。
暗自嘀咕兩句眯起眼睛,流芒確實有些嚇著了。他瞄的,這家夥要是剃成光頭當和尚,世界上說不定就沒有人了,全得讓他忽悠廟去。
渾身打個激靈不敢再想,就在流芒琢磨如何脫身時,紅豆突然打起了招呼,“水門。”
“小紅豆,你長大了。”微笑探出巴掌,輕輕揉了揉藍紫色的發絲,四代火影把鳴人推了出來。
平宿張牙舞爪從來沒有消停過的臭小子,現在居然成了乖寶寶,不吭不響變成了悶葫蘆。
“能借我用用嗎?”水門忽然指了下旁邊的望遠鏡。
“啊!您請便,我這還有。”話一脫口汗流夾背,越跟水門呆的久,流芒越有種腳底抹油的想法。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說句話都讓人難以據絕。難道這就是主角光環,親和氣場?
他瞄的,這不科學。
緊走兩步把雛田摟進懷,要不是知道水門和玖辛奈關係牢靠,流芒還真怕這家夥把他女人拐跑了。
以後一定要離這個男人遠一些,越遠越好。
三架單筒望遠鏡並排展開,原本給雛田紅豆準備的工具,被水門鳴人拿在了手。
透過鏡片觀望,初代火影默默站在跪倒的猿飛身前,等待著他的回答,哪怕是句欺騙的話也好。
可是沒有……
麵對初代火影質問的眼神,三代老頭連一絲辨白的勇氣都沒有,唯有沉默相對。
北風起,枯草折,久久得不到回音的柱間閉上了雙眼。
查克拉激蕩,舞動的樹木瘋漲向了天際。
“師傅!”一聲驚叫豁然昂首,猛的摸出把苦無的三代老頭老淚縱橫,“一切都是弟子的錯,求您放過他們吧,求您了。”
噗哧悶響,使盡全力刺進胸膛的苦無直沒盡柄,咳咳吐著血沫的猿飛日斬,一頭磕了下去。
嘎吧碎裂的瓦片飛向四周,圍觀的木葉忍者別過了眼,心情複雜而又難明。
麵對這樣一位老人,他們無論如何也恨不起來。包括卡卡西,邁特凱,夕日紅一幹父親枉死的木葉精英在內,他們對三代火影的感情,真的難以表達。
流芒揭破往事,讓他們對三代老頭產生了恨。但看到現在這一幕,還有誰能恨得起來?
“你這又是何苦?”緩緩睜開雙眼俯視腳下,艱難抬頭的猿飛老頭笑了,“求,求求您,放過木葉。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過村子,村民……村民是無辜的。”
一句話說完踉蹌栽倒,橫翻過來的三代老頭滿目企求,在生命最後一刻,他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獻給了村子。
“木葉的人們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村民相信我,我也相信他們,這就是火影。”
“猿飛,你要保護並喜歡這個村子,你要相信村子的人,並將這份信念傳達下去。從明天開始起……你!就是火影。”
初代二代曾經說過的話回蕩耳邊,生命漸漸消逝的猿飛老頭慢慢合上了溢滿淚花的老眼。
不管以往做錯了什,在最後這一刻,他都無愧於火影之名。
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耀著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當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時……忍者真正的力量才會表現出來……
千手
宇智波
八色
師傅,弟子知道錯了。
帶著無限的悔恨含淚逝去,猿飛日斬的自裁意味又一個時代的終結。
“離開,或者死!”
雷聲陣陣,轟鳴滾滾,紅色戰鎧無風激蕩的千手柱間昂起了頭顱。
被大蛇丸遺留不敢跑路的炮灰,背棄同盟條約的砂隱村忍者,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玩了命的甩開雙腿,手腳並用向遠方逃去。
“該死的,你趕緊給大爺跑啊!”從出生開始起,頭一次感到輕鬆的我愛羅嘎嘎怪笑著走出了沙球,將全部查克拉縮回封印的守鶴快氣瘋了,這個該死的人柱力想幹什?
那是千手柱間,被稱為忍者之神的傳說,和六道齊名的存在。在他麵前,就是九尾那隻臭狐狸都得低頭認輸,何況是它了。
守鶴永遠不會忘記,他和其它八隻倒黴蛋為什會淪落到今天這份田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房頂那個男人惹的貨。
沒看其他忍者全跑路了嗎?你個該死的白癡還留在這幹什?找死也別拉上老子。
“媽媽!”
精神病的腦袋正常人永遠不會懂。
一句話五個字,嚇跑無數忍者的千手柱間,居然轉眼之間就遭到了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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