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返砂隱的路上,一張小臉臭成個鱉樣的鳴人低著頭,走一步踢一腳石塊,走一步踢一腳石塊,仿佛跟石塊有什深仇大恨一般。
恰巧跟在旁邊的堪九郎拐了下胳膊,“不要沮喪啦,女孩兒都喜歡冷酷和強悍的男人,她們眼隻有精英。”
“我不是精英嗎?”鳴人不服氣的撅著嘴,兩眼珠藍哇哇的全是妒色。
堪九郎額額了兩聲……
“咋的,你瞧不起我?”鳴人不願意了。
“這個……不是……”
“不是什?”
“不是……”堪九郎喉嚨動了動,委實不知道如何開口。
瞧見堪九郎不說話,鳴人肚子的怨氣更甚,“不就是長相酷點,說話少點,有什了不起的。要論起真正實力,我可一點不比他們差。”
“我愛羅是風影。”
“我以後也會成為火影。”鳴人怒視著堪九郎,苦大仇深虎著臉。
堪九郎的嘴一下子就撇到了南朝鮮,“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成為火影,我隻知道你現在還是位下忍。”
“你這個花臉男在胡說些什?”三年之中,鳴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中忍考試,每當提起這件事,他就有種大海的感覺。
擢中人痛腳的堪九郎嘖嘖了兩聲,“難道我說的不對,也不知道哪個吊車尾總過不去筆試。”
“可惡的花臉男!你再說句試試?”鳴人貓抓尾巴似的跳起老高。
“我再說句怎了?”堪九郎根本就不怕他,“過不去還不讓人說了,吊車尾不愧為吊車尾。”
“可惡的花臉男,有種你再說一遍。“
“白癡的吊車尾,我再說一遍你能咋的?”
“花臉男!”
“吊車尾!”
“花臉男!花臉男!”
“吊車尾!吊車尾!”
兩眼珠子直冒火星滋啦啦作響,擼胳膊捥袖子的兩家夥瞪在了一起,腦門頂著腦門,眼球對著眼球,周圍的忍者一腦門子瀑布汗。
堪九郎上忍在做什?
那個白癡的小子是誰?
哦天,這還是神秘的傀儡師嗎?
我的心碎了。
我的也碎了。
“手鞠……那真是你弟弟?”流芒呆呆的。
手鞠也木了,“我……我不知道。”
帶著一腦門子官司回到砂隱,無數人迎到了村口。
“看!那是我愛羅大人,是我愛羅大人回來了。”一位興奮的村民站在風口,遠遠就喊了起來。
“我愛羅大人能平安回來真好。”
“太激動了。”
“我,我請大家吃飯,今天飯菜免費。”
“真的?”
“啊!當然是真的,不過酒要收錢。”喊免費的飯店老板眨了眨眼。
認識他的幾個朋友全笑了,“你這個鬼精靈!”
“哈哈哈哈……”
已經不需要再說什了,不管我愛羅先前做過多少錯事,那天他的表現都無愧於風影的名號。
看著眼前山呼海嘯的歡迎場麵,看著激動不已的砂隱村民,流芒忽然明白了他們的堅持。或許正是有著這樣的人擁護,才會有影的誕生。
“手鞠,你弟弟真受歡迎。”
“那是當然,他可是五代風影哦。”手鞠興奮的昂起頭,自豪而驕傲的看向前方。
我愛羅進村了,那間,砂隱就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男人們興奮的喝著酒,哥兩好,對瓶走。
女人們開心的嘮著磕,你一句,她一句。
就在所有人都開心歡樂的功夫,海老藏接過了千代的屍體,默默向砂隱深處走去。舊書已歸高閣,蛟龍已入深海,老姐喲,你又調皮了。
“老姐,你死啦?”
“老姐,你真的死啦?”
兩行濁淚滑過長眉,海老藏的身影充滿了孤單。
“不去看看?”
“不了。”手鞠搖搖頭,“就讓爺爺好好陪陪奶奶吧。”
千代的死亡,我愛羅的回歸,砂隱村在歡樂和悲傷中迎向了新的一天。
大清早,村外就響起了一陣不似人音的狼嗥!
“李,讓我們的青春繼續燃燒吧,用最快的速度衝進去。”
“是,凱老師。”
連續趕了好幾天夜路嗷嗷窮叫喚,鐵血凱和李洛克的登場總是那震憾人心。
西瓜頭,緊身衣,大板牙,粗眉毛。
看著這兩個沙漠的駝鳥,天天,寧次全成了呆比鶴。
“站住,你們是幹什的?”
“啊!不要激動,我就是木葉的蒼藍野獸,火之國的鐵血豪情男,婦女心目中的偶像,孩子心目中的英雄……邁特凱是也!”
小李,老師好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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