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還給你還讓你打我嗎?我又不是傻子。
靠你妹的,飛哥不陪你玩了,撒油那拉,鼓的白,白白,白白了您。
使勁一揮手拿起臭皮鞋跑路,聽著身後傳來的氣急敗壞的叫喊,阿飛得意的蹭了把鼻子。
跟哥鬥,賣豆腐,光著腳丫走大陸。走……走……
這什味!
蹭在鼻子上的手拿到眼前瞅瞅,阿飛前胸貼後背綠了臉。
迪達拉前輩這隻鞋也忒他碼味了,我呸……我呸呸……我呸呸呸呸……
一連串唾沫吐出使勁搓吧搓吧,阿飛一甩手就把鞋給扔了。打著轉的臭皮鞋翻著花掉向地麵,恰巧一陣水流衝來卷了進去。
追在後麵的迪達拉大張著嘴巴,再想找鞋哪還找得到。
“阿飛,我這輩子跟你沒完。”
“啊!前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這都是意外,真的是意外,這事它不能怪我啊。”
“恩,我不怪你,我一點都不怪你,我他瞄的打不死你。”
“阿飛,你站住,你給站住聽見沒有。”
左腳的鞋丟了,幹脆把右腳的也脫下來,迪達拉光著兩隻大腳丫子悶頭就追。他在後麵追,阿飛在前麵跑,跑的手舞足又蹈,兩隻唱戲似的長袖子高舉過頂,跟要投降似的跑起了八字。
幹追追不到的迪達拉那個氣啊,氣的心受累,脾遭罪,兩腳丫子踩稀碎。
“阿飛,你給等著,你給我好好等著。”
再三追擊無果將手的臭鞋摔在地麵,鬱氣填胸的迪達拉呼呼帶喘。
陽光灑落,收起鯊壺的流芒撓撓腦袋,跟滿心躊躇的君麻呂告了別。
“白白兄弟,回去跟蛇叔講,這玩意我先收著了。”
“我會如實稟報大人的。”深深看了流芒一眼震翅高飛,君麻呂打個盤旋接住了快要滑到海麵的佐助,二助子現在狀態很糟糕,幾乎斷折的半邊翅膀耷拉著,就跟那鬥敗了的公雞相仿,霜打茄子似的蔫了起來。
“綱手姐,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流芒讚歎的挑起大姆指,“跟我說說唄,你還會啥?”
“真想知道?”
“恩,恩。”流芒使勁點了兩下腦袋。
綱手姬笑了,“想知道簡單……”
“你這什意思?”
修長的手指來回搓搓,流芒滿腦門黑線撇開了嘴。
“給錢啊。”綱手姬像在看白癡似的眨眨眼,“想套本公主的底,還不給本公主錢,你當本公主是好糊弄的人?”
靠!
一根中指高高比起,流芒轉身就走。
這女人鑽錢眼了,沒救了,真心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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