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能轉性,豬都會上樹。
想叫這個小醋壇子變大方,太陽打南麵出來都不可能。
手鞠是幫凶,雛田是隨叢,她們到底想做什?
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流芒,打死他也不會弄清楚,先前發生的鬧劇多半都是演給照美冥看的。
盡管,盡管麵也有一些小小的報複,是的,隻是一些小小的,小小的……
“紅豆姐,這和咱們商量的不一樣。”
流芒前腳追著照美冥出去,後腳手鞠就不樂意了,捂住屁股開始叫屈。
“你先前可沒說過會動我後麵,而且還用了香蕉和茄子,咱們原先約定隻用黃瓜的。”
“小丫頭片子,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紅豆銀牙緊咬哼了聲,“是誰私自動用的羽毛,又是誰拿黃瓜捅了我兩小時?”
“這不是,這不是咱們約定好了嗎?”
“咱們約定用羽毛了?”
“……沒有。”手鞠慌亂的癟癟嘴,當時商量的時候確實沒說用羽毛。
紅豆瞧她這樣咯咯笑了,“你能拿羽毛癢癢我,就不行我給你後麵通通氣?哈,是誰剛才一直嗚嗚叫來著?”
“我那是嘴塞了橘子。”
“快得了吧,當時都爽翻天了。小色女,你泄了幾回?五回還是八回,那水流的……”紅豆說著嘖嘖了兩聲,“以前還真沒發現,你那地方那敏感。”
“別說了!”手鞄羞怯的紅著臉,身上最大的秘密被人發現,她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紅豆抱住胳膊尋思半天恩了聲,“經咱兩這一折騰,那女人該不會再摻合進來吧。”
“不……不一定。”
“雛田你發現什了?”
“剛才,剛才她去找哥哥了。”小秘書低著頭,緊張嘻嘻的咬住嘴唇。
紅豆手鞠兩位斯巴達戰士全撲了過來,一人扯住一隻胳膊就問,“他們做什了?”
“不知道,他們在牆角坐了一會兒,我看見,我看見他們……他們……”
“他們什?”
“他們……”羞嗒嗒說不出話來拿手指比比。
看到雛田比劃的姿勢,紅豆手鞠抓狂了。
臭小子!
壞女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家夥靠不住。
“紅豆姐,咱兩……”扭頭瞅瞅茶幾上的作案工具,手鞠眼淚在眼圈的紅了眼。
這不對呀,事情怎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它不是應該,不是應該了結了嗎?
想想先前遭的那些罪,想想肚皮被溫泉水稱起來的腫漲,再想想死去活來的銀亂夜晚,以後還有臉見人?
手鞠羞的要死,紅豆氣的要命。
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招數,不僅沒收到效果,反而給人做了嫁衣。
那個死女人就不害怕嗎?她怎,怎就上杆子往上倒貼呢?
她是影啊,霧隱村的影啊,事情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紅豆一百個不明白的咬住貝齒,為了達到最大效果,她把能想出來的招數全用在了手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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