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謝謝你，謝謝你，我代表我祖宗十八代謝謝你。這些臭……臭……香，香天鵝太不是，嘎嘎，嘎嘎嘎嘎……”

    “說人話。”潔白的翅膀啪的拍中腦門，栽了個狗搶屎的唐老鴨悲憤了，“你們讓鴨子說人話，這不是玩人？我隻會講鴨語，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你再嘎嘎，信不信我抽你。”天鵝少女兩眼珠一瞪，高高抬起了潔白的羽翅。

    “呃……我不嘎嘎了，我不嘎嘎了還不行？美麗的朝露大姐，你是我親姐，不，親娘，你是我親娘行了吧。”看到天鵝眼神不對，唐老鴨趕緊改口，“親娘你都不滿意，那親姥姥，親姥姥總成了吧，要不你就是我祖宗，我給你作揖，我給你扣首，實在不行，我就隻能給您磕頭了。”

    “唐老鴨，我有那老嗎？”

    嘎……

    “對不起天鵝妹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語無倫次兩翅膀一頓撲愣，唐老鴨說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越說，天鵝少女越生氣。

    “你這隻偷雞摸狗的肥鴨子，你也不照照鏡子，誰是你妹妹？”

    呃……

    “叫姐姐不對，叫妹妹也不對，親娘親姥姥都不成，你這要我叫你啥啊？天鵝大小姐……”

    混蛋！

    “你說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叮了當一頓暴錘，錘來錘去錘出個胃下垂，看著扶起雛田高飛的天鵝，嘴歪眼斜的唐老鴨哭了，哭的嘎嘎嘎的。真是叫聞聲傷心見者流淚，抹一把全是淚，嘩嘩的，都是水。

    “太欺負人了，太不講理了……”擦眼抹淚嘴巴張成老大，哭天喊地的鴨巴子想死的心都有。

    “我明天就買根繩子上吊，長的漂亮就了不起嗎，長的漂亮就能隨便欺負人嗎？鴨子也是有尊嚴的，甭以為叫的好聽點，羽毛漂亮點，姿態優雅點，就可以高高在上。我告訴你，高高在上的那是太陽，你充其量也就是隻日光燈炮。”

    “天鵝有啥了不起的，天鵝還不是得被癩蛤蟆吃肉？”

    憤憤不平嘰哩哇啦半天，一瘸一拐的唐老鴨回了小窩，被天鵝們收走羽毛的窩，隻留下一片破爛的麻布，上麵不是洞就是眼，看到這玩意，唐老鴨委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活啦我！太欺負鴨，太欺負鴨了，你們都是壞蛋。明天我就離家出走，把你們的鳥毛全部打包帶走。”

    你們給鴨子等著！

    “人類小丫頭，我的名字叫朝露，取清晨露珠之意，你叫什名字？”

    “我，我叫雛田。”

    “不要這緊張喲。”天鵝少女呼扇著翅膀停在了水邊，“女孩子家家的要大方一些，要不男人會注意不到你的。”

    “我，我有哥哥了，不需要其他男人注意。”

    “喲，你有男朋友了？”

    羞嗒嗒的抬起小腦瓜，雛田吞吞吐吐的咬起了櫻唇，“我，我已經，我已經和哥哥結婚了。”

    什！

    “你結婚了？”修長的脖子湊到麵前，眼對眼盯住雛田的天鵝少女心碎了，“你居然結婚了，你這小的丫頭居然結婚了，姐姐都沒找到伴侶你就結婚了……”

    “對不起。”雛田怯怯的矮下頭，有些小緊張的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