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一隻千年狐狸的經驗。”
“你有一千歲?”
“那是當然。”九尾貓抓耗子似的瞪大了眼。
漩渦鳴人臉黑了,“臭狐狸,我怎看你都像在說假話。”
“死小子,老夫騙你有好處?”
“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這囉嗦什,趕緊把宇智波家那小鬼幹掉。”
“他是我朋友。”鳴人一屁股坐到旁邊,支腿拉跨倒進了柔軟的皮毛當中。
九尾狐狸眼睛都綠了,“離我遠點,你這個白癡。”
“安啦,安啦,反正佐助和小櫻在一起,我還不如在這睡會兒,眼不見心不煩。”
“死小子,趕緊給老夫滾開,萬一你放屁怎辦?”
“我哪會放屁臭狐狸,你少亂說。”
“你不放屁,你還少放了?你這個屁精!”想起鳴人小時候喝完過期牛奶天天炮轟教學樓的影像,九尾就感覺鼻子刺撓,那是一段無比輝煌的歲月。
吊車尾今天又放屁了嗎?聽說老師熏倒了八個。
哎,跟他一個班級的學生據傳都去買口罩了,咱們要不要也買兩個?
我看行。
呼啦啦衝向服裝店定做各式口罩,漩渦鳴人那屁放的,都放出花來了,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連環屁又臭又響。想起以往的日子,這家夥忍不住發出了幾聲悶笑。
九尾狐狸更鬱悶了,“趕緊死出去,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櫻。”
“佐助。”
時隔多年再次相望,少男少女不由自主想起了過往。絲絲寒風打著卷拂過發絲,粉紅染向了心房。
“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該走了。”
滴滴清涼劃過麵頰,春野櫻落寞的伸出了手。
二助子走向陰影的腳步微微頓了下,“謝謝你。”
又是這三個字,為什,為什你非得離開!
拖起長音的呼喚叫不回離開的少年,發現佐助要走,鳴人再不敢裝死螃蟹,趕忙起身追了上去。
呼嘯的寒風吹起獵獵的衣衫,一隻雪白的天鵝落向了地麵。
“哥哥。”
“夫君。”
“臭小子。”
三聲伴有哭音的呼喚從天而降,流芒張張嘴,一抹苦澀的欣喜湧向了心頭。
那是梨花帶雨的三張俏臉
那是百轉千回的三張笑靨
看到她們,仿佛有許許多多的話想要說,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最終唯有紅著眼球張開了雙手。
“你混蛋!”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哥哥不要拋下我。”
張開雙臂攬住俏眼含淚的女人,流芒一邊享受著溫馨,一邊忍受著折磨。
“紅豆姐,你表達愛意的方式總是這奇特。”
“臭小子,你混蛋。”
照準肩膀狠狠咬上一口,兩顆小虎牙見血的紅豆落下了淚花,“這下看你還跑不跑,以後跑到哪都會記得我。
“你還真咬啊?”
提起絲帕輕輕擦拭起鮮紅的牙印,紅豆一邊擦一邊哭,“咬死你個小沒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嘶……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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