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信?”
奇拉比伸手接過紮成卷的紙條,翻看兩下切了聲。
無聊,還以為是什重要的事情。不對,這信……
“堪九郎大人,這次由我來吧。”
“不行,要留也是我留下。”
疲憊要死的突擊小隊,隻剩下不到五指的人數。從即將進入洞口被發現開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被追成死狗的隊伍,根本不敢找地方消息。
有水的地方不能去,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從水冒出條胳膊掐斷脖子。
地麵同樣不能久留,說不清什時候,雙腳就會斷成兩截。
他們在玩我們?
就像貓追老鼠樣,在真正殺掉獵物前,總喜歡戲耍一番,忍刀七人眾六人組,明顯把他們當成了貓眯爪牙下的耗子。隨意戲弄著,追擊著,時不時殺上一個。
堪九郎知道,己方隊員已經到了極限。
逃命不同於趕路,正常情況下,忍者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覺急行也沒有問題。但逃命就不同了,精神上的消耗遠遠大於體力,就算有藥物也是同樣如此。
提供兵糧丸的犬塚族人,在昨天天黑打獵時再沒有回來,眾人趕過去時,隻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忍犬。
犬塚一族無論在什情況下,都不會放棄他們的戰鬥夥伴,縱然是死也是同樣,很少有忍犬戰死,主人生還的例子。一人一狗,多數會陪伴一生。有時候,人和狗之間的感情,甚至超過妻子和孩子。
忍犬戰死,主人失蹤,隻要想想就知道凶多吉少。
缺失了嗅覺靈敏的警戒者,日向一族的隊員也相繼離去。
長時間打開白眼觀察,黎明換班時的空隙要了他的小命。那是兩根鋼線,兩根來自大刀縫針的鋼線。
突然暴起的鋼線,將取消白眼的日向一族隊員掛上了樹梢,臨死前怒睜的雙眼不甘的望向地麵。
堪九郎帶著隊員逃跑了,他甚至不敢收回屍體。
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轉頭看看癱在樹邊的奧摩伊,再側目瞅瞅油女一族的隊員,砂隱傀儡師的心冷到了穀底,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斷滑過塗滿油彩的臉。
“你們兩個先走吧。”
“隊長,還是讓我留下來。”
堪九郎看著再次請命的油女一族隊員,堅定的搖了搖頭,“你的術對穢土轉生用處不大,還是讓我留下來。”
“隊長你的傀儡術也沒有作用,要留還是我留。”
“算了,你們兩不要爭了,這次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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