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人……”
“寧次送過去了嗎?”日向日足跪坐在帳篷當中,手握著一塊撒下的碎布。
跪在他身後報信的眼男應聲答道:“送過去了,是黃土隊長親自選的人手護送,應該沒有問題。”
“退下。”
抬手打發走族人閉緊雙目,日向日足盯住碎片發起了呆。
分家,宗家。
“日差,這個族長的位置要是由你來坐就好了。可惜,直到現在你也沒能明白。”日向日足輕聲呢喃著誰也聽不清的話語,又有誰能知道他心的苦楚。
老祖宗真正的意思,又有誰能清楚呢?這種話不能說出來啊!
日向家祖訓,不得參與權力爭鬥,你真當將家族一分為二是為了控製嗎?
日差,你錯了,可是哥哥同樣也錯了。或許,我應該向你說些什。
最後看了眼碎步舉向燭台,親眼看著它化為灰燼的日向日足歎了口氣。
夜色很冷,人心很涼,兩個男人緩緩向前挪動著,在地麵拉出兩條長長的陰影。
“曉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比你多點吧。”走在右麵的男子微微頓了下。
左麵腿腳不方便的望著夜空,自嘲的哼了聲,“到頭來我們還是被人利用了,好在你的瞳力夠強,不至於馬上被施術者控製。”
“佩恩。”走在右麵的男人抬頭道:“你擁有六道之力輪回眼,再加上我的萬花筒,合這兩大瞳力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看來施術者想要利用我們做些什。”
聯軍本部後方,醫療忍者大營,漩渦香磷疲憊的向靜音抱怨著,“師姐,我們為什要幹這麻煩的事情,好無聊啊。”
“別在這抱怨了,休息好趕緊去幫忙。”
“可是真的很累啊。”香磷還是不想動彈,“明明跟他們不認識,為什要為這些家夥拚命?真是的,都是那大壞蛋惹下的麻煩。”
“隊長,這有兩位重傷號需要您親自處理。”
“馬上就到。”靜音回了一聲看向香磷,“你要累了就多休息會。”
“算了吧,我跟你一起去。”
擺滿病房的傷號不斷發出著哀號,缺胳膊斷腿者不知凡幾,命好的還能落下殘廢,命不好的壓根堅持不到救援,受傷的人太多,醫療忍者又太少,每時每刻都有人傷重身亡。
“師傅要是在這,哪用得著這麻煩。”漩渦香磷不無報怨的提起查克拉,給病床上的傷號恢複好了燒灼的皮膚。
忙碌中的靜音搖搖頭,心同樣泛起了擔憂。綱手大人做什去了?
“來,混小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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