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愣愣的看著鼬,他對這位哥哥的感情異常複雜,有感激,有怨恨,有不解,有氣憤,還有種種難以表達的心緒。
我該怎做?
二助子默默在內心向自己問道,鼬讓他認清真識的自己,這個所謂的真識自己又是什?
伊歧那美中,藥師兜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一次又一次使用著蛇替身!
“不可能,我是完美的存在,完美的我是不會失敗的。”
“你還要裝大蛇丸裝到什時候,想要脫離這個輪回,隻有承認自己的失敗。”
“閉嘴,你這個騙子忍者。”藥師兜惱怒萬分的轉過頭,又一次從嘴吧鑽了出來。
這種情況下,他肯定會使用火遁。那,我就用水遁來對付他。
水遁
水遁水龍彈之術
先一步發出的咆哮水龍張牙舞爪掠過石柱,藥師兜不甘的慘叫著,在襲卷的水花中摔向了地麵。
撲通悶響,滑落鼻梁的眼鏡發出幾聲叮當,模糊不清的視線,宇智波鼬的身影不斷開合著嘴巴。
為什你這家夥總說我失敗,迄今為止我所做的事情又有哪失敗了?
我沒失敗!
我隻是希望自己的存在能被人注意到罷了,隻是希望自己能被人認同罷了,我這做究竟失敗在哪?
“鼬,你這個大騙子忍者告訴我啊?”
“騙子沒有信譽,也無法得到信任自己的夥伴。欺騙的事情做的久了,就會連自己也欺騙進去。”
“胡說八道!”藥師兜冷冷的哼了聲,摸索著將眼鏡拿在了手,“如果不是被困在這個鬼地方,我早就贏得勝利了。”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你心就再也沒有夥伴了嗎?”鼬還在堅持,伊歧那美的輪回仍在繼續。一次又一次輪回中,藥師兜咆哮著,憤怒著,歇斯底的不甘著。
夥伴,我哪有什夥伴?院長媽媽已經死了,剩下那些家夥……剩下那些家夥又算得了什?
一線天光劃破烏雲,背靠殘垣的忍者歎了口氣,“已經九點了啊。”
“怎了?”蹲在他旁邊的醫療忍者抬起雙眼,兩手熟練的裹著沙布。
受傷的忍者笑了笑,“沒什,就是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然後好好睡一覺。像我們這種最底層的忍者,根本就搞不清戰局的具體情況。”
“隻要按命令行事就好,我們盡我們的力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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