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世界都有它本源的力量,流芒曾經在上學的時候思考過這個問題。說來奇怪,他之所以會這想,不是因為小說,而是因為政治課本。
流芒坐在氤氳的紅霧之中摩挲著下巴,無聊思考著自己的兩步走。
一步高端,一步低端。
低端依靠混混大軍占領整個火影世界所在大陸,為以後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做鋪墊。
高端謀劃世界樹,也就是屁·股底下坐著的這個東西。但是究竟要如何得到它,卻沒有那簡單。
成為十尾人柱力?流芒完全沒有這個考慮,人柱力根本融合是兩回事。否則大筒木羽衣也不會在死前幹出創造尾獸之舉……
怎做才是正確的?
啪啪拍打著不冷不熱的九勾玉神樹花苞,一種濃濃的疑惑浮現心頭。
這……是一個需要耐心思考的問題。
有風起了,腥鹹的海風刮過零亂不堪的戰場,宇智波斑一把抽出了刺入佐助胸膛的利刃,濃鬱到化不開的煙霧升起,兩人從消失的外道魔像頭頂摔了下去。
一個摔的鮮血飛濺,一個摔的瀟灑至極。
“小子,你能擁有現在這雙眼睛,就是你失去許多東西,同時又追求許多東西的最好證明。世界上有愛才有恨,愛的越深恨的越慘。不過,這一切都到此終結了。失去自我,就意味失去一切。這把刀還給你,就讓它陪著你隨風而逝吧。”
慢轉兩圈將染血的刀刃插入身旁凸起的岩石,宇智波斑甩開發絲走向遠方。二助子失神的看著他,看著他的背影閉上了雙眼。
佐助!
鳴人!
兩股查克拉陷入瀕危之勢,戰場中的春野櫻發出了猶如母獸的哀號,“不……這不是真的!”
“發生什了?”
“鳴人,佐助……”
“鳴人佐助怎了?”
“他們,他們要死了。”近乎崩潰的靠在井野身上,小櫻渾身都沒了力氣。
假的吧?
犬塚牙從赤丸背上滑落,一張臉扭成了苦瓜的模樣。
鹿丸,丁次,誌乃齊齊轉過目光,眼有詢問也有擔憂。
呼嘯的夜風卷起踏破的煙塵,斑用力甩了甩自己的黑色長發,任由這頭飄逸的發絲在無眠之夜中肆意翻飛,像霧,像雨,又像風。
清冷蕭瑟的月華如流水般灑向大地,將世界裝點的白霧靄靄,悄無聲息地彌漫開來。紅色的火,青色的風,黃·色的土,連綿不斷翻滾咆哮,被鮮血和英靈灌溉的大地一片蒼茫。
長時間的戰鬥下來,聯軍忍者的精神早就接近極限,鳴人的支援一去,隻片刻功夫,他們身上的尾獸外衣就星散成了光點。
無邊的虛弱流向全身,360萬個細胞沒一個不疼,酸澀麻癢什感覺都有。潮水般的疲憊像海浪般衝刷著靈魂,除了五影和一些忍界佼佼者,其餘全都倒了下去。
不行了。
真不行了。
好困,好累。
“哎呀,你們都不行了?這真是太好了,快回答我的問題,拉屎到底是什感覺,不回答我就弄死你們。”
“我弄死你們了?”
“我真要弄死你們了?”
“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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