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兒子放學回家被人打了?
看著鹿丸滿臉青紫不停咧嘴的模樣,奈良吉乃抄起平底鍋就扔向了鹿久,在刺耳的當聲中大聲罵道:“好你個死老頭子,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跟你沒完,什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到我們身上了。”
“老婆,你聽我講,這事咱們不能亂來。”
“好!我叫你不能亂來,不能亂來是吧……”心肝脾肺全部氣炸,奈良吉乃渾身顫顫半片,順手摸向了菜板。
奈良鹿久登時就慌了,“老婆,老婆你把刀放下,你先把刀放下。”
“我放你個大頭頭,你說,你給不給咱們兒子出氣?”奈良吉乃惡狠狠的瞪著奈良鹿久,“老娘告訴你,我嫁給你這些年,就生了鹿丸一個兒子。以後還指望他給我養老送終,生孫子孫女,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老娘弄明白了,你就……”
“我就跪搓衣板行吧。”
“還不趕緊去。”
“我去!我這就去。”
當一聲把菜刀剁向案板,奈良吉乃心疼換了副笑臉,“乖兒子,過來,讓媽看看,這是哪個混蛋把你打的,瞧瞧,這都快成小浣熊了。”
“媽……”
“躲什,讓媽好好看看。”
“不是……那個,媽,你手上……你手上有辣椒。”
“啊!兒子,是媽不好,媽忘了,你等等,我馬上給你洗洗,洗洗就好。”
頂著一腦門子大包走出家門,奈良鹿久和自己兩個兄弟碰了頭。
“你也被攆出來了?”
“哎,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吉乃那性格。”鹿久幽怨的歎了口氣,“不過,這次的事情咱們的好好商量商量,好像有什地方不太對勁。”
敢在木葉麵招惹豬鹿蝶家族的直係後輩,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這事情不能不甚重對待。
“我們必須謀定而後動。”
就在奈良鹿久,秋道丁次,山中亥一碰頭開會的功夫,身為罪魁禍首的流芒卻站在了火影岩頂端,俯視著整座村子。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一個做夢的家夥,與大海撈針無異。
他們都住在什地方?
扒拉扒拉手指頭滿腦袋糨糊,說句實在話,流芒還真不清楚木葉忍者的家都在哪。除去相識和成名的那些,大多數都沒個印像,可畏麻煩的要死。
而且,這麵還有個大難題。
使勁按住眉心看著腳下的宇智波斑,一股濃濃的荒謬之情湧向腦海。
初代是斑,二代是柱間,三代是扉間,四代是猿飛!五代水門!這故事完全亂了套了!經過近些時日旁敲側擊,問出來的曆史完全變成另一個樣子。
終結穀之戰沒有發生,斑和柱間也沒有死鬥,反而在卸任後選擇了隱居。換句話來說,就是很可能這兩個家夥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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