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芒哥哥和一護哥哥怎了?”
黑崎遊子疑惑的看了看露琪亞,又看了看走向懸崖的流芒,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黑崎一護身上。
不良少年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握成拳頭,透過指尖縫隙流下來的,不知道是水還是淚的液體苦澀而又難言。
黑崎一護強顏歡笑的拍拍兩位女兒頭頂,走向愛妻的墓碑,細心打理起來。把野草除淨,把塵土擦去,三個人幹的異常認真。
黑崎夏梨輕輕撫摸著碑身,指尖一點一點滑過漆黑的凹痕。
“母親,你還好嗎?我們都挻好的,我和遊子,還有一護哥哥都挻好的。就是那個大胡子老爸精力太旺盛了,你當年到底是怎選的他啊?”
蒙蒙細雨掩飾著哀傷的淚水滑落,見到女兒傷感的模樣,黑崎一心又跳出來搞怪了,“不要這樣女兒,媽媽不會希望看到你們傷心的。快起來吧,讓我們依照慣例,一起舉行今年的驚異黑崎家墓碑大塞。約定就是在一個小時內,盡可能的推·倒墓碑,輸的要在家當小狗一個星期哦。”
“第一回合,老爸vs一護,一護你去哪了?”
“老爸!”黑崎遊子不滿意的叫道,“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哥哥他……”
你說的沒錯,媽媽確實是死在虛的手,還是我害死的他。
兩條腿懸空耷拉出河邊護堤,黑崎一護落寞的低下了腦袋,恍忽中,似乎又回到了過去。
“真討厭。”看著呼嘯而去的卡車,被淋了一身水的小黃毛嘟起了嘴。
“讓媽媽站外麵吧。”陽光似的母親輕輕擦拭著孩子的小臉,非常關心的提出要求。
小黃毛堅決的搖著頭,“沒事,我站外邊,我有雨衣,這樣我就可以保護媽媽了。”
“一護,你真可愛。”陽光似的母親欣慰的笑著,邊笑邊將小黃毛抱向身後,“不過這樣不行哦,什時候你能打過龍貴就可以站在外麵了。”
“偶已經打過他一次了好不好?”小黃毛看母親不同意自己的話,又習慣性的哭起貓尿。
陽光似的母親溫和的笑著,孩子從來沒有看過她發脾氣的樣子,也沒看到過他哭泣的樣子。
媽媽總是笑,像陽光一樣笑。
黑崎一護邊說邊擦了把臉,露琪亞靜靜的站在身後,兩個人似乎誰也沒有發現誰。
“父母心中的不安會影響到孩子,媽媽對此肯定非常清楚,所以不管遇到什,她都會擺出副開心的樣子,就好像天上的太陽一樣。”
黑崎一護說著抬起了頭,隻可惜天空中除了烏雲什都沒有。
“家麵不光是我,夏梨遊子老爸都非常喜歡媽媽,我們都深深的愛著她。說來,那時候的媽媽才是家的中心,比現在不著調的老爸強出百倍。那老頭子曾經對我說過,一護的意思就是要永遠保護某樣東西。我當時最想保護的人就是媽媽,我非常清楚這一點。”
可是!
那天下著雨
前一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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