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穿透胸膛的指尖,足足透出去半米。
作為橫行人世五十餘年的虛中強者,grandfissure曾經玩弄過無數人的感情。人類的,死神的,無不在他的玩偶前栽倒。即使實力比他強出很多的對手,也在他這種惡心的能力下吃了大虧,就算打不過也能安然離去。
它用這種方法偷襲過無數人,可是今天,它竟然變成了被偷襲者。
黑崎一護滿嘴血腥的掛在半空,變成母親的人偶軟在他的懷,一根粗如拖把的指甲將兩人穿成了葫蘆。雖然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一護還是很開心。
“現在,誰是廢物?”
舍命一擊劈出的斬魄刀拉起漫天血紅一劃而過,自腦袋以下斷成兩截的虛發出了刺耳的尖叫。它不明白,不明白這個小子怎能這狠。
“這就是你所謂的尊嚴?”朽木露琪亞沙啞著嗓子問向流芒,眼中不知不覺流下了珍珠。
黑崎一護和虛都摔倒了,鮮紅的液體將水澤染成了暗紅的顏色,彼此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副無比怪異的畫卷。
雨還在一刻不停的下著,聽完龍貴講述的故事,井上織姬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沒有穿著能夠擋住全身的雨衣,心神複雜的少女舉起了透明的塑料傘,漫漫的步入了雨幕當中。
冷風吹過,淡粉色的藍花長裙向後飄起,露出腳下踩著的紅色皮鞋。織姬走的很慢,街道上也沒有什行人,全世界好像就隻剩了她一個人。
想起方才龍貴講述的故事,少女心中溢滿了憂傷,以前不明白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懂了。
“謝謝你們。”看著遠遠跑來的流芒和露琪亞,黑崎一護虛弱的張開了嘴。
“傻瓜,這樣值得嗎?”再也忍耐不住淚珠滑落,露琪亞傷感的撲到了身邊。
黑崎一護咳咳噴吐著血沫,眼中沒有一絲悔恨,反而帶著說不出的嬌傲。
黑崎夏梨和黑崎遊子也跑過來了,姐妹兩哭泣著撫起哥哥,四隻小手按向了染血的衣衫。
流芒走到虛邊上看了看,正想補刀的功夫,一道骨刺射向了眉心。
它沒死!
“小心背後。”
突兀暴起的毒蛇樣骨骼在人群中一穿而過沒入一護方才摔倒的血泊當中,把虛砍成稀巴爛的流芒擰緊了眉頭。
“怎回事?”
手提斬魄刀一點一點逼近被血染紅的水澤,不足半尺的水麵下什東西都沒有。
跑了!
豁然站起的身子四下來回張望,流芒傻,露琪亞他們更傻。
黑崎一護驚呆了,從天堂掉到地獄都無法形容他此時的感覺,身體上的傷加上精神上的嚴重打擊,如同兩塊巨石將他拍進了昏暗當中。
雨一直下著,一下就是一個星期。
好不容易醒來的黃毛呆呆的坐了半天,無精打采的向外走去,不知怎的就走向了墓地。
似乎早知道他會來的露琪亞舉著把花傘靜靜立在樹下,潔白的紗群被風吹起貼住足踝,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傷。
“我輸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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