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想被人欺負就得欺負別人。
一刀斷水,二刀分流,三刀潮湧!
流芒站在水花崩濺的湖麵旁邊,笑嘻嘻的看向了卯之花烈。
“我的好姐姐,弟弟的劍技如何了?”
“勉強還過的去眼。”
兩手揍起茶杯輕吹兩下茶葉,卯之花突然沒了笑容,“這次的事情很糟糕,能夠依靠的人也沒有多少。你們……小心一些。”
“放心吧,我們不會蠻幹。再說,我也沒你想的那偉大。我,隻想回家。”
“臭小子,不要這沒皮沒臉。”
“哎,我的好姐姐,你推我幹什?”想沾便宜沒沾著,流芒燦燦的摸了把鼻子,“不就是往身邊靠靠,多大年紀的女人了還不趕緊找個婆家嫁掉,看我這樣的多好。”
“你那意思,我很老?”溫柔,溫柔的要命,溫柔的森然。
流芒看著卯之花越來越溫柔的臉,渾身上下毛都炸了,“卯之花大姐,小弟真不是那個意思。”
“大姐?”卯之花烈雙眼眯成月牙捏著茶杯,杯子的水一個勁的往上翻滾。
流芒登時就傻逼了,“大姐不成,那小姐,卯之花……”不對,這小姐更不對了!
一個天雷炸響,兩個腦瓜子轟鳴。流芒看著卯之花烈摸向彎刀的纖手,看著卯之花烈越發溫和的柔情,突然幹出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他!
撲過去了!
就在彎刀出鞘的前一刻,我們的禍害以一往無前的姿態猛的撲了過去。
一手握住皓腕,一手攬在脖間,流芒整個人都壓在了卯之花烈身上。
“我的好姐姐,咱們不要生氣行不行?”
“起來。”卯之花聲音淡淡的,一點也聽不出喜怒。
流芒感覺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好半天,兩個人就那趴著,眼對眼。
送完衣服回來的虎徹勇音嘩啦推開房門,屋屋外的三個人傻眼了。
“隊……隊長,流……流芒,你們……你們怎可以……”
不敢相信,不能相信,個頭高大,偏向中性化的妹妹感覺心都要碎了。
“我恨你們,我恨死你們了。”
“勇音?”
“還不趕緊去追。”
卯之花烈狠狠翻個白眼,把流芒推了起來,沒事人樣的整理起衣衫。
流芒傻不愣登半天,腦袋瓜子都快不夠用了,這他瞄的都叫些什呀?特的,你碼的,你持碼的。老天爺,咱不玩了行不。
親眼目睹心上人和自家隊長,虎徹勇音妹妹都要傷死了,擦眼抹淚低頭就跑。
換好衣服的石田茶渡等人,奇怪的讓到旁邊,不明白這個剛才還好好的女人是怎了?
討厭,流芒是討厭鬼,隊長也是討厭鬼,他們都討厭死了,討厭,討厭,還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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