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啊!
噗的一聲雙膝撲通跪倒,阿散井戀次徒勞的抓著白哉的圍巾,雙目黯淡的倒了下去。斷折的刀刃插在腳邊,整個刀柄在絕望中化作了粉塵。
風華沙染血,朽木白哉有些呆滯的看了一眼,隨即刷的扯下拋向足底。
“你真的很不錯,隻是不錯的可惜了。妄想反抗貴族和規則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我……真的沒有這個資格嗎?
“戀次,你最好離露琪亞遠一些。”
“為什?”
“你心其實也清楚,她跟我們已經不一樣了,這樣對你對她都有好處。”剛剛進入學院不久的吉良伊鶴,遠遠撇了眼跟在白哉旁邊的露琪亞。
阿散井戀次恨恨的回頭罵道,“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揍你。”
“快得了吧。”吉良眼珠子一翻,“你還是想想怎揍朽木白哉去吧,雖然我感覺你這目標就是做夢。”
“有夢做,總比沒夢做的強。”阿散井猛的拍了下桌子,“早晚有一天,我會打敗他。”
“戀次!”
呼嘯的寒風吹過高高懸在半空的鎖橋,被看守壓出懺悔宮的露琪亞突然回過了頭。紅色項圈外麵,連著四條鎖鏈掛向周圍看守的u型鐵叉,就好像現世醫院的吊瓶架。
“那個靈壓,戀次怎了?”
想起方才那隻巨型骨蛇,露琪亞猛的衝向橋邊,透過欄杆向下望去。
“不是已經叫你不要來了嗎,為什,為什你還要……”
“哎呀呀,你們好啊。”
獵獵舞動的隊長羽織隨風貼住褲腿,銀毛狐狸滿臉壞笑打橋頭對麵走來,眯成細隙的雙眼,咧到後耳根的嘴角,怎看怎不像好仁。
“馬上就要行刑了,感覺如何,露琪亞?”
“市丸銀,你到這幹什?”看著一向沒好感的男人現身攔路,露琪亞的女王脾氣又暴了出來。
白毛狼狽嘖嘖兩聲笑道,“不能這樣哦,你還是這樣的沒禮貌。如此直呼我的姓名,當心你大哥生氣。”
他生氣個毛線!
“市丸隊長,您老來這,是特意為我送行的?”
“哎呀呀,開個玩笑,用不著這樣正式。”
“你到底來幹什的?”露琪亞臉色有些發黑。
“不幹什,就是大清早的陽光很好,鳥兒也很吵,睡不著覺過來溜嗒溜嗒,順便捉弄你一下。不然以後就捉弄不著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你說是吧?”
“市、丸、銀!”
“喲,你又不乖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太陽上都寫了些什。是誰說我眼睛細的像蛇,嘴角咧的像刀,給人的感覺就像潛伏在草叢隨時準備咬人的眼鏡蛇。”
“!!!”
“這些都是你幹的吧?”
“是我幹的又怎樣?”老底被人擢穿,露琪亞慌亂之下,幹脆破罐子破摔,“我就說你了怎樣,你本來給人的感覺就不好,說你像眼鏡蛇都是輕的。”
“哎呀呀,好像有人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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