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烈焰無盡的火,藍天之下,焦土之中,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悍然迎向了流刃若火。
“老頭兒,老了老了就要服老。您老也不照鏡子瞅瞅,您都老成什樣了?”
“瞧瞧您那胡子,再瞧瞧您那眉毛。哎,不是我說您,都土埋脖子的人了,還出來逞什強?要不,您老把總隊長的位置讓出來給我坐坐?”
“放肆!”
呼啦啦掠過麵頰的火焰掠的眉毛頭發盡皆焦糊,京樂春水一瞧不好抹身便跑。撲空的火焰落在荒涼的地麵之上,倒黴的石頭紛紛裂成齏粉,化成一陣又一陣的焦土飄散,灼熱的氣息徑自傳出去老遠。
“特碼的,這群刑軍真難纏。”
“我討厭一切不美麗的東西。”
鬼燈丸,藤孔雀,背靠背站在一起的一角和弓親,不停揮舞著斬魄刀亂戰。同樣參和進來的石田,滑冰似的推著靈子流,跑在外外轉圈放箭。
黑衣黑鞋黑巾蒙麵的刑軍們速度太快了,每一個都是瞬步高手,刷刷刷的就像他瞄的一群黑兔子。
“我說兔子頭兒啊……”流芒笑嘻嘻的朝碎蜂眨眨眼皮,一句話就把小辣椒惹怒了,砰砰砰跳起來就是三腳。
頭一腳暴頭,二一腳踢當,三一腳擢心,沒有一招不是死手。
流芒有些狼狽的閃躲著,嘴不依不饒調笑道,“咋的,兔頭兒你不喜歡?那鴨頭兒,要不雞頭兒?呃……這個好像有點歧意哈,你別誤會,你千萬千萬不要誤會。”
“閉嘴!”碎蜂後槽牙咬的嘎骨作響握緊斬魄刀,盛怒之下幹脆完成了始解,將尺許長的短刀變成了右手中指上的指套。
盡敵螫殺!雀蜂!
“喲,不好,這下真不好!”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都不毒,最毒女人心。
流芒看到碎蜂右手上黃金澆鑄,黑紋遍布的尖銳指套,嚇的撒鴨子就跑。
他對這玩意可是太熟悉了,擁有二擊必殺之名的斬魄刀雀蜂,論能力詭異,屍魂界無出其右者,要是被它捅上,那可就真要血命了。
“美女兒,咱商量商量,不打了成不?要和平,不要鬥爭,咱們應該把有限的生命,用於追尋無限的和平之中。哎,你怎還打啊?”
又是一腳踢向胸口,流芒無語的捂住了頭,“別打了,我告訴你夜一在哪!”
嘎吱停下來的腳背,直挻挻頓在眼前,瑩瑩一握的小腳穿在了黑色的布鞋之中。
“你當真知道夜一在哪?”碎蜂的聲音很冷,冷的像冰。
流芒笑的抬起根食指,將那指住自己的小腳丫往旁撥了撥。
“那個……”
“快說!”
“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不能。”
碎蜂非常肯定的答道,流芒登時就不願意了,“憑什啊?”
“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咱商量商量,不死成?”
流芒眼淚在眼圈的看著碎蜂,一張臉苦成個逼樣。
“這事沒商量。”
“呀喝!小妮子,好話好說你不幹,非得來硬的是吧,你當哥真怕你啊!”
“那你就去死吧。”感覺自己被耍的碎蜂,凶巴巴的瞪了眼流芒,提起右手分心便刺,這下她是當真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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