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瞄的,她們肯定有問題!
流芒看著軟倒在夜一身前,抱著大腿哭泣的碎蜂,瞠目結舌咽起了唾沫。
眼前的影像太奇葩了,剛剛還打生打死的兩個女人,轉眼間就好成了這副熊樣。這叫什,野百合也有春天?
“喂,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注意一些。”
“閉嘴!”
x2連擊,流芒閉嘴,看著夜一和碎蜂凶巴巴的眼神,我們的禍害無語了。
“夜一大人,我好想你。”
“小綾綾,乖,不哭。”
“夜一大人……”
靠你妹的,你們還有完沒完?
抱大腿,哭一嘴,把腦袋進夜一小腹的碎蜂,不停抽泣著抖個沒完,看上去異常淒美。
可是……這玩意他瞄的怎有些不對味呢?
我們的禍害歪過腦袋,左麵瞅瞅,右麵瞅瞅,忽然回過味了。
“影響,注意影響啊,小辣椒,你把腦袋埋哪啦?”
窗戶紙一捅就破,事情不說不知道,一說出來嚇一跳。總算回過味來的碎蜂,一張俏臉登時上升了八度,紅通通的似欲滴血。
你妹的,夜一這時候可是什都沒穿啊。想起方才那副銀迷的影像,流芒就撥不動大腿,“那啥,我也想你們,我說真的。”
“滾!”
轟隆隆再次炸響的雷鳴,哢嚓劃破天空,斑目一角貓在樹林縮起了脖子。
“射場,幸虧咱兩剛才沒舉刀。要是那時候動手,肯定會挨雷劈。”
“笨蛋。”七番隊副隊長酒葫蘆一拋,“那不是一般的落雷是鬼道,怎會打到我們?”
“你說誰笨蛋,你這個眼鏡男!”斑目一角一邊接過酒葫蘆一邊還嘴。
“我說誰笨蛋誰清楚,這些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切!誰會學那種娘們的東西。”一角很是不屑的撇撇嘴,又把酒葫蘆拋了回去,不無妒忌的哼道,“我根本就不適合修行那種東西,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生來就是斬拳鬼走的全才。”
“什叫生來,我原先也並非如此。隻不過相較一技突出的人而言,各方麵都相對均衡的人才更容易成為副隊長。我就是為此才努力成為全才的,僅此而已。”
“別說的那不情願。”
“笨蛋,男人就應該往上爬,如果不是沒有機會,隊長我也想幹。”
“得了吧,你還不是為你老媽。”斑目一角眼睛一橫,鄙夷的撇了撇嘴。
帶墨鏡剃方頭的射場鐵左衛門大聲反駁道,“少在那胡扯,誰會為了那個老太婆拚命,你傻啊!”
再次拋過來的酒葫蘆,砰的接在手,斑目一角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去。
“酒沒了?”
“我知道。”
“知道你把葫蘆給我幹什?”
“叫你去打啊!”九番隊隊長很無辜的說道。
斑目一角登時就爆了,“渾蛋,你一次喝那多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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