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想怎死?”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上廁所沒有紙,把山田花太郎堵個正著的流芒,狠歹歹的扣了塊磚頭,兩隻眼睛瞪的像溜溜球。
“流芒先生……”
“你今天就是叫我流芒爺爺都沒用!說吧,你想怎死?”
當拍在腦袋邊上的磚頭,啪的崩濺出點點細渣,山田花太郎楚楚可憐的委了下去,兩手抱頭縮成了一團。
流芒看著這沒骨氣的家夥,心那叫一個膩味啊,都膩味透了。
“你說,先前那事兒你是不是故意的?卯之花大姐交給你的藥,你為什不給我?”
“我給了。”山田花太郎非常委屈的抬了下頭,又馬上縮了回去,“是你自己沒喝。”
“你說了嗎?”
想起從虎徹勇音那得到的消息,我們的禍害就悲憤欲死。上廁所上不了的滋味有多難受,誰他瞄憋過誰清楚。
“花太郎啊花太郎,你好,你行,你ok,起來。”
“我叫你起來。”
一把揪住後脖頸,流芒像拎小貓似的把山田花太郎提到了半空,“說,你們隊誰最有錢?”
“你,你想幹什?”
“要你說你就說,廢那老些話幹啥?”
“第三席,伊江村第三席最有錢。”
拎著山田花太郎穿過屋簷走過房角,流芒一腳踹開了四番隊第一班的大門。隻聽得當一聲悶響,屋子的男男女女全都愣住了。
“看什看,打劫!”
打……打劫!
驟然聞聽如此奇葩的兩個字,舌頭都打劫的四番隊第一班醫0生們全傻眼了。
“看什看,男的靠左,女的靠右,都他瞄的給哥分開。你,對,就是你,那個黃毛帶眼鏡的家夥,你就是那個,伊,伊什來著?”
“伊江村八十千和,流芒先生,我叫伊江村八十千和。您剛才……”
“才個屁!”流芒一拍大腿,“趕緊給哥把錢拿出來。”
一五一十,二五二十,三五三十,呸呸!吐了兩口唾沫的禍害,在滿子斯巴達眼神的注視下,悶頭數了起來。一數就是大半個時辰。
屋子的死神們呆滯時,他在數。
屋子的死神們困惑時,他還在數。
等屋子的死神們犯困時,他不數了!
“花太郎!”
“啊!流芒先生,您叫我幹什?”
“你過來,幫我點點。”
翻來覆去點了半天也沒點對的鈔票塞進手,流芒拉過張椅子坐了下來,屋子的死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的憋笑,男的憋尿。
“都看我幹什,想笑就笑,笑完了再給我喝。”
兩大水缸白水擺在被搶劫的男性死神麵前,親眼看著他們喝完的流芒非常滿意,從花太郎那抽出打鈔票,就分給了旁邊咯咯咯咯嬌笑的女人。要說屍魂界麵哪個番隊的女姓質量最高,還是這專管醫療的為好。
瞧瞧這臉蛋子長的,咋就那多水呢?
“來,老妹兒,這是給你的。”
“流芒先生,我,我不能要。”
“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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